力气的确异于常人,边奎给把脉,又摸骨头,大约是遗传了夫人您了。之前还小些不明显,如今两岁多,竟突然显现出来。边奎说着是好事。大人得知后也很高兴,直呼天大好事。”
想到谢怀谦,舒婉都能猜想出来谢怀谦说这话时的表情。
以前谢怀谦害怕的不正是孩子会遗传他那弱了吧唧的体质?
虽说如今已经大好,身子骨也日益强壮,但娘胎里出来时的羸弱却是在那儿的。
舒婉心头一软,“是,这的确是好事。”
舒婉道,“我们夫妻二人陪伴孩子还是太少,劳烦颜先生了。”
“不打紧,我也算在小少爷这儿找找做祖父的感觉。”
颜余琦的妻儿都在京城,由杜府出资奉养,并未跟着到莱州府。
有几次舒婉也提及此事,都被颜余琦拒绝,“京城就不错,没人欺负,他们在这儿少不得还得叫我分心。”
说着颜余琦叹息一声道,“有时候我都羡慕边奎,无亲无故,也就无牵无挂。”
说起此事舒婉想起一事来,当初过来莱州府时边奎答应的是跟着他们三年,三年后便自行离去,如今三年期满了几个月也没见边奎提及此事。
得知舒婉疑惑,颜余琦小声道,“他最近抓着小少爷认草药呢。”
舒婉恍然大悟,明白了。
颜余琦便继续道,“小少爷极为聪慧,学东西也格外快,真该好好启蒙,而不是学什么劳什子草药去。”
舒婉想法不一样,“他现在还小,接受能力也强,但凡他喜欢的就叫他试试便是,若边大夫能说服他,那就每日拿出一个时辰来跟着学就是了。”
当娘的如此说辞,颜余琦便不再多劝。
随后舒婉抱着延哥儿往前头去找谢怀谦,却不见谢怀谦。
衙役道,“大人这两日人在即墨那边,港口已经建成,有海船这两日要过来试试,大人估计在那边盯着。”
闻言舒婉精神一震,虽想念,却也知道正事要紧。
在家搂着延哥儿住了一宿,第二日一早舒婉又将哭唧唧的延哥儿交给东娘往郊外去了。
瞧着舒婉瘦了,东娘比掉了自己身上的肉都难受,“不如我找个人跟着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