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该修修路了?修路请谁修?自然请百姓。给不给钱?吃你家大米要不要给钱?库房里不是有粮食?”
“还有,青州府的教育不行啊,你看看这一科举人才中了几个,进士一个都没有,你一个知府脸上有光吗?怎么办?这还要我说?现在青州府又不缺钱,带人督办各县教育,选拔优秀书生重点培养。穷的有本事的,官府借钱给他们叫他们学叫他们考,考不上怎么办?考不上去码头扛大包还钱。”
“还有,青州府的土地分的也不行啊,治下那么多百姓都吃不饱饭,百姓吃不饱饭要你这知府干什么用的,你这知府拿着俸禄好意思的吗?怎么办?大户不是交上来那么多地契,测量土地低价卖给他们啊,买不起的官府有钱借给他们,三年两年还不上收回土地。”
“你说说你,一个知府做成这样……但凡本官有任免权,你直接回家种地去了。”
谢怀谦噼里啪啦将孔知府喷了一顿,见孔知府脑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谢怀谦说的也挺无趣,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按照岁数,你也能当我爹了,但是为何你这把岁数还在知府的位子上,你不想想吗?皇上将我们放到各自的位置上,不是让咱们混吃等死养老,而是叫我们在各自的职位上发挥所长,将治下区域管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若只是养老,何必来这地方?”
整个山东区域,平原地带挺多,气候适宜,也适合种植。
明明青州地界儿不比莱州府差,却慢慢的比不上莱州府。
今年青州府的番麦也种了下去,但普及率却连登州府都比不上,如此下去,这知府之位恐怕都危险。
谢怀谦道,“你自己想想吧。”
将事情安排好,谢怀谦等人也要启程前往登州府去。
临行前,孔知府送谢怀谦夫妻,末了才对谢怀谦施礼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下官惭愧,今后定谨记大人教训,好生为青州府谋福利。”
谢怀谦并不担心,郑重道,“那是自然,我给你两年时间,若还未能将青州府肃清,那么我便上奏朝廷换人了。告辞。”
谢怀谦等人走了,孔知府松了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两年。
他不禁苦笑,这世上之人又有几个如谢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