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刚才说什么?练练脸皮?”
“是,瞧着那神色似乎,咱们这儿有人得罪他了”
礼部左侍郎思索一番,又去找人询问,这才知道前两日丁扶得罪谢怀谦之事。左侍郎顿觉头疼,将丁扶叫来,“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谢怀谦,那是怎么能够得罪的吗?”
丁扶面色不虞,“此事下官并不觉得哪里有错,下官说的都是实话。小小年纪仗着做了那一点事便爬上这么高的位置,也不怕跌下来摔死,说到底还不是仗着杜老再朝中人脉。”
这话说的忿忿不平,左侍郎脸越听越黑,“你如此说话,难怪人家卡着咱们的批条了。”
左侍郎见他不忿,心中鄙夷,你自己倒是熬资历上来的,可实际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就资历比别人强些,其他的还没个年轻小伙子办的牢靠。再者,在朝中为官,有哪个真正凭借自己不是相互依靠的,人家谢怀谦有杜老铺路又让路,你有本事也去呗。
他面色难堪,丁扶不禁问道,“大人,我去找他去。”
“回来。”左侍郎头疼道,“你是去道歉?”
丁扶一愣,“我给他道歉?凭什么?”
左侍郎无语,起身拿着公文去找右侍郎许世红,“许大人。”
许世红笑道,“有事儿?”
“听闻你家与谢大人有些渊源?”
许世红一愣,随即实话实说道,“我家与谢大人有些渊源的是我家女儿和外孙女,本人与谢大人却是没什么交集。”
左侍郎叹息,将丁扶之事与许世红说了,“虽如此,还是希望许大人能去说项一二。”
到底是礼部的事,许世红并未推辞,当即拿了东西去寻谢怀谦。
谢怀谦瞧见老爷子过来便知对方用意,便直言道,“许大人,非我不批,而是不能批。”
许世红疑惑,“老夫愿闻其详。”
谢怀谦便道,“这番邦来朝道是仰慕大周、钦慕大周,要臣服于我大周,可他们臣服于我大周,为何不是他们给大周上贡,反而要我大周拿东西给他们?”
许世红一懵,“他们番邦穷困……”
“他们是要饭的啊……”谢怀谦恍然大悟。
许世红脸上表情一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