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急忙道,“并非如此,实在是……这惯例便是如此。”
“惯例?何时开始的的惯例?”
许世红在礼部多年,自然知晓,“先帝初继位时便开始如此了,年年来大周,大周年年给他们这些东西,有金银有丝绸棉布瓷器等物。”
他顿了顿,“这些数额比之兵部可是少的多了。”
如此一言,却叫谢怀谦脸色沉了下去。
“许大人,那番邦如何能与西北将士相比。”谢怀谦厉声道,“西北将士保卫大周国土不受侵犯,而您口中的番邦曾经却是攻打过我们大周的,只是在这战争中他们输了战争。转头示弱,我大周就忘了以前死去的将士了?”
许世红顿时骇然,瞪大眼睛。
谢怀谦却并不想放任如此,反而大声道,“先帝初继位时大周不稳,以此对待番邦并无问题,可如今国泰民安,四周安稳,我大周国力强盛,却还要拿金银器物哄着曾经攻打过我大周的国家。他们示弱便能拿到金银,我们白白将金银给出去,那会不会直接养大他们的胃口,等有朝一日他们凭借这些银钱慢慢强大起来,你说会不会反过头来咬我们一口。”
他盯着眼前的老人,自然知晓许世红也是受人所托过来跟他周旋。但他就是要打破以前的一些陋习,不该花的银子一分一毫都不许花出去。
“番邦,蛮夷,他们多少次杀死我大周将士,而西北边军保家卫国,西北环境又恶劣,许多粮食不能种植,批复一些粮饷怎能与打发番邦要饭的相比。番邦是来要饭的叫花子,我们大周作为金银的持有者,还做不得主给与不给,偏偏要被绑着上赶着给人银钱吗?”
“礼部如此有爱心,喜欢接济养着叫花子,那不如去京城贫民地瞧瞧,去一些贫困的地方瞧瞧,多的是叫花子吃不上饭呢。自家的叫花子还未解决温饱,礼部作为主管礼仪的部门倒是对番邦热情有加,关怀备至。”
“礼部愿意如此,那礼部官员自己募捐便是,莫要拿大周的金银去接济那些番邦叫花子。”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