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
谢怀谦摇头,无奈道,“我日日繁忙,大哥也是不见人影,还真未曾聊过这个问题,都是我夫人与大哥接洽。”
二人更加无语。
“谢大哥的酒楼早就开了好几年,这两年俨然要超过醉仙居,成为京城第一大酒楼。”
谢怀谦更加震惊,“好厉害。”
白腾点头,“的确厉害。而且谢大哥为人处世极为圆滑,在京城商户中很吃的开。”
他顿了顿,“其实京城中关于你们兄弟有个称呼。”
谢怀谦:“愿闻其详。”
“大狐狸和小狐狸。”
谢怀谦:“……”
几人说笑着,并未因谢怀谦的身份变化产生影响,似乎谢怀谦还是那个曾经在随州时带着大家做八段锦金刚功的青年,他们的感情也一如往昔。
酒楼去的醉仙居,要了包间之后,赵蔚却坐在门口听着外头的动静,白腾跟他说了两句话。
谢怀谦顿时面露惊诧。
白腾大声道,“谢大人,咱们可是许久不见,今日必定得好好喝上一杯。”
“那是自然。”
几人又喧闹起来,一直到月上柳梢头,这才散了场。
待酒席散尽,魏丁四人进来带谢怀谦离开。
谢怀谦醉的走都走不稳,被魏丁扶着出去的。
而其他几人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去。
瞧着只是普通好友聚会,谢怀谦上了马车之后却坐直身体,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他压根儿就没喝几口酒。
到家后谢怀谦便回屋带着孩子睡去,不久后,谢怀谦换了一身衣裳,从后门出来,直奔杜府而去。
天亮后,谢怀谦顶着宿醉的模样起来去上朝,碰见几个官员少不得招呼几句。
目光瞧见甄俭等人时,谢怀谦内心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朝堂之上,因为谢怀谦之故,已经不再批判舒婉一个女人带兵打仗之事,反而说起各地大户表忠心之事。
“多地大户面上虽不敢说,却多有怨言,此时番邦属国正虎视眈眈,若大周内部再出现问题,恐怕于社稷稳定不利。”
谢怀谦道,“可这些番邦属国之所以有这胆量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