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道:“运来,你帮忙说说好话,你师父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郝运来苦笑道:“他就是这么不通情达理。我师父这个人很古怪的,如果看谁不顺眼,会骂得很难听。”
“你当初怎么拜师的?”江峰问道。
“我师父住在我家后面的山上的一个道观里,我小的时候我妈担心他没吃的,经常让我给他送点吃的,后来他就收了我当徒弟。”
江峰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师父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有啊,他喜欢喝酒,每天都要喝!”
“那简单,回头我们多带点酒上山!”徐海平笑道。
郝运来点点头,“我师父只要有酒,肯定高兴。”
“那就这样试试!”江峰笑道,“来,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准备准备。”
吃完饭,江峰跑了好几家店,足足买了六箱茅台,又买了其他的一些礼物,然后带着徐海平和郝运来马不停蹄地赶向前进村。
到了前进村后面的山脚下,山路没法走车,三个人又肩挑背扛,带着茅台和其他礼物上山。
好在山不太高,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到了山顶。
只见一座破旧的小道观就矗立在山顶上,墙皮都已经斑驳脱落了大半,房子也摇摇欲坠,感觉一场大雨就能冲垮。
三人在道观门口放下东西,走进道观,每人先敬了香,然后就朝道观后院走去。
“师父,师父!”
郝运来的嗓门大,喊起来地动山摇一样。
“我还没死,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
江峰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汗衫的老头正躺在竹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正在自斟自饮。
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放着一碟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