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凯莎定义为她口中的邪恶。”
“凉冰害怕自己的子民在战争中伤亡过大，最终选择亲手解散了自己辛苦建立的文明。”
卢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她很善良，却也很固执，直到现在，她依然坚信自己没有错。”
“不过跟她同行了这么久，她的观点至少在我看来确实没有错。”
凯莎低着头，眉头紧锁，似乎在认真思索着什么。
卢月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这个宇宙的凯莎，或许比你还要极端。”
从凉冰的口中，卢月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凯莎，完全就是个极致的正义诠释者。
她的眼中，容不得半粒沙子，任何不符合她正义理念的行为，都会被无情地打压。
“有时候我在想，对与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经过这半年多的流浪，我看未必。”
“其实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绝对的对与错，在另一个凯莎看来，她没有错，但凉冰也没有错。”
“只是她们比较强大，所以所谓的正义，便由她们来书写。”
卢月站起身，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了床上躺着的凉冰身上。
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孤独与无助，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流浪者，宇宙之大，却没有一个她的落脚点。
“而凉冰这个败者，便只能逃亡流浪，几十上百乃至数万年。”
鹤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听你的语气，心疼了？”
卢月淡淡地摇了摇头。
凯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卢月前前后后说了这么多，都绕不开一个人，那就是——凉冰。
“我在想，一旦我离开了这个宇宙，那么凉冰便只剩下独自一人，然后开始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流浪生活。”
卢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可若是她再遇到像如今这般情况呢？到时候，孤苦无依的她，又该怎么办？”
“你还说你不是心疼！”
鹤熙小嘴一撅，直接拍着石桌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明显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