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提升自己,笼络一些向着自己的人。
时不我待。
毕竟,只要赵曼香身子恢复,她就必须交出管家权,只能从旁协助了。
海棠知道,一开始掌家,难免有力不从心的地方,好在,她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可以去问梅嬷嬷。
夜里,盛怀瑾回来了。
海棠猜到盛怀瑾心情不佳,待他格外温柔体贴。
待屋子里没有旁人的时候,盛怀瑾突然把海棠揽进了怀里。
海棠柔柔地贴在盛怀瑾胸前,一声不吭。
过了片刻,盛怀瑾说:“委屈你了。”
“奴婢知道世子爷的心,奴婢没什么委屈的。”海棠轻声细语道。
盛怀瑾笑了笑,拉着海棠在书桌前坐下,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红契。
“这次瑶台月失火,你折损了不少银两吧?这个庄子,算是爷补给你的。”盛怀瑾把红契递了过来。
地契上已经改了她的名字,且已经盖了官府的印章。
“这怎么使得?奴婢已经有两个铺子了。”海棠过意不去。
“给你你就收着。这个庄子收成还不错,得空了,我陪你过去小住几日。”盛怀瑾含笑拍了拍海棠的手。
“多谢世子爷。”海棠言笑盈盈行礼,一脸感动地坐到了盛怀瑾怀里。
盛怀瑾与海棠闲谈了一会儿,便开始忙起公务来。
前段时间,他一直忙于处理秋汛的各种事宜,刚如今总算可以喘口气了。他打算把这次预防治理秋汛的成败得失总结起来,呈给工部尚书审阅之后,发往各处,供他们参考研习。
海棠敬重盛怀瑾勤勉为民,就在一旁用心研墨伺候。得空的时候,她便自己看书习字。
第二日,大小姐盛淑窈回府,得知赵曼香病了,又问了问原委,她急得不得了。
“大哥糊涂!他这是要宠妾灭妻吗?!”盛淑窈愤愤不平地绞着帕子。
“糊涂!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大哥?!”国公夫人生气道。
“难道不是吗?嫂子她是正妻,她有权力管教侍妾。别说海棠没绝育,就算绝育了又如何?就算发卖了又如何?可见海棠不是个省油的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