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春华院!”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国公夫人已经赶到了春华院。
府医几乎和国公夫人前后脚。
“赶紧给她看看!”国公夫人见海棠面色苍白,急声吩咐。
府医听素月说了海棠的症状,上前把脉之后,斟酌着回道:“夫人,姑娘许是受了惊吓,气急攻心,才会导致腹痛昏厥。”
“胎儿有无妨碍?”国公夫人着急地问。
“母体情绪大起大伏,必然会影响胎儿。好在,姑娘怀胎将近三月,胎象已比较稳固。姑娘用了方子以后,估摸没有大碍。”府医垂首回道。
“那赶紧开方子!”国公夫人急声吩咐。
府医开了方子,素琴取了药,去公中灶房煎药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海棠怎么会受到惊吓,急怒攻心?!”国公夫人问素月。
素月想了想,回道:“姑娘去园子里散步晒太阳,听闻青提一身伤被人带出了西南角门,十分忧心,便带着奴婢们过去探看。谁知道……谁知道在西南角门夹道的一间屋子里,青提被捆在一张破床上,两个男人正要糟蹋她……”
素月说着,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由自主眼底发红,身子微颤。
“咱们府里竟然会有这种污糟事?!”国公夫人震惊。
“千真万确。别说海棠姑娘有孕在身了,就是奴婢,都是又惊又怒。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伤痕累累,大白天在府内差点被人奸污,这种事,若非亲眼所见,奴婢怎么都不敢信。”素月垂首回道。
国公夫人脸上愠怒越来越盛。
这时,海棠醒了过来。
“肚子疼……水……”海棠沙哑着嗓子,虚弱地低吟。
一旁的梅嬷嬷忙倒了温水,送到床榻边,要喂海棠喝下,海棠惶然坐了起来:“我自己喝。”
梅嬷嬷把水递到了海棠手里。
海棠喝完水,似乎才发现国公夫人,含泪道:“夫人,求您救救奴婢腹中的孩儿。少夫人逼着青提给奴婢安胎药里放红花粉,青提偷偷将红花粉换成了甜菜根粉,被少夫人发现。少夫人责打青提以后,还把她送给两个丑男人糟蹋!”
国公夫人又一次受到冲击。
“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