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一家饭堂帮工。”海棠回答。
余沐白问得非常详细,海棠把幼年时期对娘记忆深刻的事儿都讲了。
“娘认得一些字,也会写。她曾经用木棍在地上写字,教过我几个,只是,我那时候调皮贪玩,坐不住,学几个字,趁娘不注意就赶紧溜了。”海棠眯着眼睛回忆。
“她竟然认字?”余沐白诧异。
“娘说是在逃荒路上遇到过一个教书先生,跟他学了一点。”海棠回答。
“你娘有没有相好?”沉默了片刻,余沐白问出这样一句话。
海棠顿时感觉受到了冒犯,压着怒气回答:“娘和爹感情很好,娘不会有相好。”
余沐白似乎没太在意,只把海棠的回答挑重点记了下来。
“你爹娘为什么搬到京城来住了?”
“爹觉得京城的大夫比较好。娘一开始嫌京城东西太贵,后来打听到我可能被卖进了京城,不知道卖到了谁家,就来京城想再见见我。”海棠回答。
余沐白冷着脸,又问了他们相认以来的种种事情,海棠把可能用得上的信息都说了。
“你可曾见人穿过这样的衣裳?”余沐白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块布料。
这是深褐色的丝绸料子,上面有着浅褐色的宝相花图案。
“从布料和颜色来看,像是府里管事会穿的衣裳。”海棠沉吟着说,“我觉得好像在哪里一晃看见过。”
她按着太阳穴,闭目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时间在哪里见过。
余沐白似乎没了耐心,站起身,冷漠道:“就这样吧。”
说着,他便往外走。
海棠忙从架子上拿起一坛曼松古树普洱茶叶,追上去行礼对余沐白说:“多谢余大人肯帮忙,这一坛茶叶,聊表谢意,还望余大人笑纳。”
余沐白站定,回头瞥了一眼茶叶,唇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这曼松古树普洱茶难得,海棠姑娘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余沐白便离开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盛怀瑾回来。
“郡王世子似乎对奴婢有些偏见。”海棠沮丧地垂首。
“何以见得?”盛怀瑾问。
海棠把方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