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含羞行礼退下。
回到春华院,丫鬟们齐齐向海棠行礼:“给许姨娘请安。”
“都快免礼。素月,赏每人一贯钱。”海棠笑着吩咐。
四个丫鬟自然都十分高兴。贺管事和谭古也得了赏。
纳妾没有定礼,海棠也不喜张扬,但国公夫人还是派人在春华院里挂了两盏红灯笼,另赏赐了几根红烛。
入夜,国公夫人赏了一些饭菜,还赏了一坛美酒。
海棠便坐在屋子里,练琴、看书、习字,等着盛怀瑾回来。
可直到亥时过了一半,盛怀瑾也没有回。
海棠随便吃了些糕点,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何时,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便睁开了眼睛。
“世子爷,您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海棠起身,吩咐素月为盛怀瑾准备热水。
“从岭南来了几个官员,我被皇上召去,与他们一同探讨建立窦闸之事。若真能实现,基围、河涌、窦闸就可以形成一体,不仅可以灌溉,还可以同时兼顾防洪、排涝、挡潮、水运……当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盛怀瑾的脸上隐隐有些兴奋。
“奴婢虽听不懂,但也明白,世子爷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实事。”海棠微笑着给盛怀瑾脱去官服。
盛怀瑾一把揽住了海棠的腰:“对不住,今日我亏欠了你。”
“那倒也是。奴婢想罚世子爷三杯酒,不知道世子爷服气不服气?”海棠调皮地问。
盛怀瑾笑道:“你不把我赶出去,已属贤惠,区区三杯酒而已,我岂能不服气?来,你斟我喝。”
海棠斟了三杯酒,盛怀瑾当真全喝了。盛怀瑾吩咐人把冷饭冷菜撤了,又让青山院小厨房简单做了几样热菜送来,陪着海棠吃饱喝足。
洗漱之后,盛怀瑾便揽着海棠上了床榻,放下了床幔。
“奴婢……奴婢想再休养几日。”虽说出了月子六天了,可海棠总觉得,应该多养一养。
盛怀瑾已经情动,听到海棠这样说,他喉结滚动了几下,用暗哑的声音回答:“好。”
但这不代表不能亲热。
多亏了薛妈妈的教导,海棠有许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