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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嘎嘎要睡觉觉了。我们走吧?”国公夫人道。
宝哥儿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嘎嘎所在的地方,才牵着国公夫人的手往回走。
国公夫人想,今日就当给孩子们都上了一课吧。让他们知道爱惜生命,知道怎么面对死亡。
“我再送你一只鸭子。”宁哥儿突然对宝哥儿说。
宝哥儿摇了摇头:“不……不系嘎嘎。”
宝哥儿的意思是,旁的鸭子都代替不了他的嘎嘎。
宁哥儿也有些懊悔起来。
祖父说的话有道理,要是谁伤了他的狂风,他肯定恨死那个人了。
他本来想,不过是一只鸭子。
谁知道弟弟把鸭子看得这么重,还因为这生了病。
宁哥儿这一天都闷闷不乐。
回到平湖院,唐映雪见宁哥儿这副样子,忙问他怎么了。
宁哥儿低了头嘟囔:“嘎嘎,那只鸭子。”
“你祖父祖母又给你脸色看了?!不过一只鸭子,还没完没了了?!心偏到哪里去了?!”唐映雪搂了宁哥儿。
“不是,我们今天亲手把嘎嘎埋了……”
“谁?!你祖母吗?!她逼着你埋嘎嘎?!怎么,难道你得给嘎嘎披麻戴孝,扶棺哭灵?!老虔婆!”唐映雪气得胸脯起伏。
宁哥儿不懂母亲为何这样生气,他今天刚刚想明白的道理又混乱了。
母亲不喜欢祖母?
祖母不喜欢他?
可是,他觉得祖母待他很慈祥啊。
宁哥儿不敢多说话,怕母亲更生气,就默默出去找弟弟妹妹堆雪人了。
经过这件事,宝哥儿倒好像平静了许多,病慢慢好了起来。
年后,海棠带回来几个鸭蛋,让母鸭子阿扁来孵。宝哥儿听说以后会有小鸭子从蛋里面破壳而出,充满了期待,开始每天守着母鸭子和那些蛋,不再整天惦记着嘎嘎了。
宁哥儿见了,也陪着宝哥儿一块儿看。他想着,再不能伤害弟弟钟爱的鸭子。只是唐映雪见了,心里不痛快,每每找借口把宁哥儿拉走。
晚上,唐映雪对着盛怀臣抱怨起来:“嫡子的庶子,怎么就比庶子的嫡子尊贵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