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您还怎么嫁人啊!”
满弓说着,上前来帮二小姐把衣裳整理好。
定远侯暗哂,转身对满弓说:“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解决。您去把安国公和国公夫人请过来吧。”
二小姐闻言心中一喜,定远侯终于肯负责了。
要谈亲事,可不是得请她的父母过来吗?
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父母想不同意都不成!
想到这里,二小姐忙给满弓使了个眼色。满弓明白过来,赶紧去了。
定远侯走到水榭的边上,隔着门扇格栅间的空隙,看着外头波光粼粼的湖面。
二小姐见定远侯冷淡,一时不敢上前,她仔细想了想,悄悄解下腰间的香囊,缓步走到水榭的另一个方向,想透过窗子的空隙,把香囊扔出去。
谁料,突然黑影就闪到了她跟前,抢过了她手中的香囊。
“侯爷,这香囊是我的。”二小姐懊恼,却竭力装出害羞的样子,娇滴滴说。
“这么芳香馥郁的香囊,我要好好把玩把玩。”定远侯意味深长地看了二小姐一眼,便又闪开了。
不一会儿,安国公和夫人就赶了过来,他们进了水榭,定远侯作了个揖:“安国公,夫人,我在贵府做客,遭人暗算,还请二位帮我做主。”
安国公看了这副场景,大概猜出了几分,脸色铁青,问道:“怎么回事?”
“安国公不妨问问您的女儿。”定远侯看向盛淑雁。
二小姐抹着眼泪说:“女儿不舒服,在园子里逛,逛到水榭这里,便进来歇歇脚。谁料,定远侯突然闯了进来,他许是喝醉了,强迫女儿和他亲热。女儿哪里能挣扎得过定远侯?”
“呵呵。”定远侯冷笑,“先用小厮,告诉我那边恭房不能用,将我引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再口呼救命,将我引入水榭。紧接着,又假称有老鼠,扑进我怀里。这香囊味道浓郁,十有八九里面有污秽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