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姝得知以后,沉默了片刻,对盛怀瑾说:“夫君,我还是准备着吧。毕竟我跟余星瑶同父异母, 我扮她总会更像一些。”
“不行!你不要再提此事,否则我生气了。”盛怀瑾毫不犹豫。
许卿姝放柔了声音:“夫君,妾身命格不好,总是多灾多难。只有千年做贼的,哪里有千年防贼的?一时不察,妾身便有可能带着一身脏水命丧黄泉。与其这样,还不如为家国大义做点什么,即便身死,也可以为孩子们留些余荫。”
这话听得盛怀瑾一阵心酸。
许卿姝没等盛怀瑾说什么,便起身道:“宫里派的人应该到了,妾身去接一接。”
说完,许卿姝走了出去,只留盛怀瑾愣在原处。
宫里派人来教黄杏北幽话,若万一需要,黄杏也能说几句应急。
同时,宫里的嬷嬷要教黄杏行走坐起的规矩,以使得黄杏举手投足更像余星瑶。
而且,嬷嬷还要琢磨尝试,怎么为黄杏梳妆,才能使她更像余星瑶。
许卿姝接了嬷嬷进来,便陪着黄杏一起学习。
府里的人都以为许卿姝在教黄杏一些管家的事务。
众人知道唐映雪不受欢迎,此事并不显得突兀。
朝廷装模作样地跟塞北谈判了二十多天。
之后,朝廷无奈地答应了苏赫巴鲁的要求。
皇陵行宫的锦衣卫护送余星瑶前往塞外。
而暗地里,黄杏以去庄子上的名义离开国公府出发了。
盛怀瑾宣称去山西巡查水利,带着许卿姝一起离开了京城。
一路向北,像是时间倒回,原本温暖的春季消失不见,天又冷了下去。
黄沙戈壁,寒烟漠漠。
盛怀瑾与许卿姝假扮一对行商的夫妻,带着商队往塞北贩卖丝绸和瓷器。
而黄杏则假扮成了许卿姝的妹妹。
为免暴露行踪,他们一路急行,夜里入住客栈等等诸事大多让管事去交涉。
离塞北越来越近,国公爷派人悄悄接应他们,他们顺利地进入了盛家军的中军大营。
短短两三个月未见,安国公的头发白了一小半。
“怀瑾,卿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