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卿姝笑看胥良玉:“回头姐姐相看,我帮姐姐把把关,一定挑个温柔体贴的。”
“死妮子,看我拧你嘴!”胥良玉羞恼,追着许卿姝闹腾。
欢笑之后,许卿姝带着胥良玉逛安国公府的园子。
两人走到假山处,看到盛怀臣坐在半山腰的红枫树下,抱着酒坛子畅饮。
“他酒瘾这么大吗?”胥良玉诧异。
“他以往并不这样,这次回来,不知为何,他酒瘾似乎大了不少。”许卿姝压低声音。
她还不知道胥元帅的事情。
胥良玉皱眉:“不会是因为休妻的事吧?无论如何,也不该酗酒,武将最怕喝酒误事。”
胥良玉的声音有些大,盛怀臣循声望了过来。
“别喝酒了!不然,我向父帅写信告状!”胥良玉曾跟父亲在疆场待过,不将男女之大防看得那么重。
相较之下,她更担心盛怀臣喝酒,拖累她父亲。
“父帅?”盛怀臣反问。
“二弟,她是胥元帅的长女。”许卿姝介绍。
盛怀臣望着对噩耗一无所知的胥良玉,心中生起怜悯和伤感。
他抱着酒坛,沿着台阶走下假山。
“胥姑娘,嫂子。”盛怀臣分别见礼。
“男子汉大丈夫,要能扛得住事儿,酗酒算什么本事?回头拿刀手抖,还当什么武将?”胥良玉嫌弃地瞥盛怀臣一眼。
盛怀臣失笑:“我在军中并不多饮酒,还请姑娘莫要告状。何况,就这酒,我可以千杯不醉。再喝十坛,也不会影响我打仗杀敌。”
“吹,你再吹?!”胥良玉不屑。
“胥姑娘不信便罢。算了,不喝就不喝吧。”盛怀臣将酒坛放到一旁石桌上,他没注意到脚下的树桩,差点被绊倒。
胥良玉笑了起来:“还嘴硬?得了,来,我试试你的功夫!”
“算了。姑娘功夫比我好,我甘拜下风。”盛怀臣怎么好意思跟女子比武?何况她丧父却未知。
“看不起谁呢?!”
说时迟,那时快,胥良玉掏出腰间的鞭子,朝盛怀臣身上抡了过去。
盛怀臣大吃一惊,本能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