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方便现在就可以签字把东西带回家,免得放在我们这里出现问题。”说完就期待地看向两人。
丁孝蟹略有迟疑,但还是回道:“好”,护士便把他们带到一间小办公室。
护士先是拿出来满是干涸血渍的黑t恤衫和牛仔裤,然后又拿出了一条项链对他们两个人说道:“你们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请跟我去签一下字,东西就可以拿走了。”说完护士就把东西递给了他们,丁利蟹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就随护士出去签字。
待两人一离开,丁孝蟹就将那条项链一把抓在了手里,他微微蹙眉,拿着项链看了又看,这项链分明就是那夜在大屿山他送给方婷的那条项链,那个碧玉的平安扣曾经戴在自己身上多年,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已经甩了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怎么还会把我送的项链带在身边?”
“她又怎么会戴着这条仇人送的项链去祭奠小敏?”
丁孝蟹将项链紧紧地抓在手里,可脑子却是一片混乱,理不出头绪,想不出缘由。
“她对我恨之入骨,应该早就把这条项链当做垃圾丢掉了,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绝对不可能!”丁孝蟹心中暗想,于是他再次把项链高高举起,眯起眼睛对着雪亮的灯光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只见那碧玉中确有一缕红色的血沁,确实是他在大屿山送给方婷的那枚平安扣,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这项链来自方婷。
“不,不会的,她对我那么冷漠绝情,那么恨我,肯定不会把这条项链戴在身上,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丁孝蟹喃喃自语道,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随后他把项链紧紧地攥在手中,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办公室去找刚刚那个护士。
“这条项链真的是方小姐的吗?你确定!”丁孝蟹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一双眼睛逼视着护士问道。
那护士看着男人狠戾的表情却并无惧色,毕竟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她见识过各种可怕的表情,太多了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抬头望着丁孝蟹,正色回答道:“这条项链就是我从方小姐脖子上摘下来的,她送来抢救时我正好在急症室,术前消毒是我做的,当时项链上都是血,黏在皮肤上好难摘的,你看这红绳都变黑了,我怎么会搞错!”
接着那个护士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