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郑乾元的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们俩夫妇相互搀扶着,才勉强走到房间的沙发旁。
丁旺蟹见他们坐下,冲他们礼貌性的笑了笑。
但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又将目光投向那面玻璃墙,继续欣赏里面三个人的表演。
足足有十分钟后,丁旺蟹才再次转头看向郑乾元夫妇,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红酒瓶,给郑乾元夫妇面前的空酒杯斟上红酒。
“郑伯郑太好,今天好巧,郑公子也在我这里消费……”
郑乾元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哆嗦着手不停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老婆双眼一直盯着那面玻璃墙后的宝贝仔,两只手紧紧的抓着郑乾元的胳膊,漂亮的长指甲都掐进了郑乾元的肉里。
丁旺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他抬手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缓缓开口说道:
“晚辈早就听闻,自华人会成立后,郑伯便始终跟随在陈万贤先生身旁。。”
“想必,郑伯一定了解很多陈先生的传奇经历。”
丁旺蟹语气轻松,镜片后的眼神却颇为犀利。
“您也知道,最近五蟹集团在股市上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这次请郑伯来,就是想向郑伯讨教一些您和陈伯在股市中常胜不败的经验。”
丁旺蟹顿了顿,继续笑眯眯地用不徐不缓地语气说道:
“或者,您给我们讲一讲,陈伯在股市里的传奇故事也可以。”
“让我们这些初入股市的后辈好好学习一下。”
丁旺蟹说完,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转头又看向了玻璃墙那边的郑瑞驰。
郑乾元依旧低着头,不断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他没有立刻做出回答,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丁旺蟹想知道的并非只是简单的股市经验,而是陈万贤的黑产证据。
就在郑乾元犹疑不决时,他感到郑太紧紧抓着自己的两只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抬头看向郑太,发现她脸色煞白,双眼死死地盯着玻璃墙里的仔。
顺着郑太的目光看过去,郑乾元也被吓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