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冀鲁豫连成一片,可能他们有自己的秘密商业交通线、海盐成本多低呀,要是从泉阳走私食盐到根据地,怎么可能比泉阳还便宜?
边币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但您以后可得给我作证,我向八路根据地贩卖一些生活用品、是为了换取最新版的边币,免得刁魁义这条疯狗说我私通八路。”马晋宁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做的事儿、他会知道?”梅津三郎冷声问道。
“他在八路那边安插的有眼线,我派人去根据地贩卖那些物品、谁知道会不会被他的人看到,到时候他不诬陷我私通八路才怪。”马晋宁很认真的说道。
“你!”梅津三郎心中一惊、抬头用阴冷的目光看向马晋宁,突然,他转换了脸色,用一种奇怪的笑容看向马晋宁,然后接着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派人打入了八路根据地?”
“刁魁义跟他表弟刁魁仁吹牛、说他安插了多少多少人打入八路军内部,刁魁仁自然要在侦缉队内炫耀一番,那些大嘴巴、怎么可能保守的住这些机密,”马晋宁言之凿凿的说道。
“你说的这个、又是个死无对证的事情。”梅津三郎的脸色十分阴冷、目光中有一股寒彻的杀气,马晋宁居然知道了一个只有他和刁魁义知道的绝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您可以找刁魁……找他对质、他肯定矢口否认,我的特务营能听到这种流言,特高课肯定也有部门能得到这个消息,不信您问问。”马晋宁看着梅津三郎说道。
梅津三郎当然不会相信马晋宁的话,他拨通了特高一课课长的电话:
“泉阳城内有没有什么关于刁魁义的传言?”
“哪方面的?”一课课长问道。
“全部!”
“这个伪君子叫妓女回家、从不走正门,而是从他保镖的院子进……”
“我对这些桃色新闻不感兴趣。”
“他现在在城外用特高课的权势、与特工部抢地盘,争夺保护费……”
“就没有别的了么?”
“剩下就是一些没有任何证据的流言蜚语了。”
“有什么?”
“只是流言、没有任何证据,说他向八路根据地派遣侦缉队的人、打入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