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西药研究所的名字、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泉阳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单位,可西药研究所的名字、却实实在在的写在收信地址的位置,于是我找借口将斥候连派出去,监视日军送军邮的专车,让他们记下看见日军军邮专车的时间和准确位置、是否卸下邮件。
历时四个月、通过排除法,最终确定、西药研究所就在旧街煤矿的秘密基地内。
帝国海军第九特种战研究所,这个名称的发现、就更加偶然了,我跟局里汇报过,我在帮德江大队秘密销售军需品,但非常奇怪的是,无论物资多少,德江大佐从来不给我那些物资外包装箱,直到有一次我发现了一个未完全焚毁的木箱,上面残存了‘海’、‘特’、‘究’三个日文。
我由此联想到了另一件事儿,日本人一贯把最累、最脏的活交给中国苦力、甚至伪军来做,唯有装卸旧街秘密基地物资时,全部都是日军在做、而且卸车一律选择夜间。
怎么拍到日军卸货时的照片,看看箱子上印着什么字,这件事儿足足等了半年多,才在八路进行百团大战时,我的人利用火车站守备日军减少的机会,在中转库内搭建了一个观察棚。
又等了三个月,才拍到了木箱上隐隐约约的日文,发现木箱上面有“大日本帝国海军第九特种战研究所专供”字样,我由此判断,西药研究所只是一个对外联络用的假名称,日军秘密基地的真实名称就是帝国海军第九特种战研究所。
当然,用英美人做活体实验、这个纯属我的个人臆测,反正我们至少观察到日本人向那个基地、押送过两批身高明显高于日本兵的人,目测也高于绝大多数中国人,再联想到日本731部队解刨活人的残暴行径,以及那个极像焚尸炉的建筑,所以卑职才大胆猜测,日本第九特种战研究所在研制针对西方白种人的细菌战。”马晋宁把刚才的故事又完善了一遍,虽然他有佐佐木的口述佐证,但既然要隐藏情报来源,那他不妨来个“大胆假设”。
“嗯!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细妹,现在外面很多放鞭炮的、你现在就把这个事情电告局本部,有必要立即启动对这个大隅良津的全面调查。”特派员很亲切的看着毛细妹说道。
“也不急在这一时吧、特派员。”毛细妹没觉得马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