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家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一汉子领着张宸几人朝村尾走,说在那里有地方,今天晚上他们就可以安置在那里。
张宸不动声色地盯着带路的汉子,和之前那几个离开的男人差不多。
之所以让张宸疑虑不解,是这几个汉子看上去顶多二三十岁,可标注却已经有四五十了,和他们的外貌属实不同。
张宸心底有些疑惑不解,难不成,这楼村有什么神奇的保养之术?
这里的人都未免太显年轻了吧?
几人跟着汉子一路朝着村尾走,路上遇见不少村民,但古怪的是,和刘家村不同的是,这里几乎只能看见男人。
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还是孩子,都只有男人,竟然看不到一个女人。
汉子将张宸几人安置在了村尾较为偏僻的一幢废弃的屋子里。
这屋子似乎有些时间没人住了,一进屋,堂屋正上方就放着两个遗像,前方的供台上,供品早就腐烂成灰了。
两边的烛台也烧得一点不剩。
遗像下还摆放着一个牌位,是一对老夫妻。
遗像中的是村子里不曾见过的苍老的夫妻,满脸皱纹枯瘦如枯木,面容带着慈祥的笑。
屋子里堆积着灰尘,两间房间里的床铺勉强够睡下几人。
虽然屋子里摆放着遗像,但是众人也都没当回事,毕竟这样的房子其实在这样的地方算是常态。
只是那两幅遗像多少还是会让人觉得有些许膈应。
将屋子大致打扫了一通后,张宸和橙宫还有百目,以及一个叫东辰的在一间屋子里睡了下来。
四人并排躺在土炕做成的床上,盯着屋顶发呆,完全没有睡意。
张宸还想着村里那些驻颜有术的村民。
此时,月上枝头,屋子的窗外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正躺在床上的四人齐齐扭头看向了纸糊的窗外。
咚咚咚,咚咚咚……
一只手从窗台下探出,轻轻敲击着窗沿。
床上的四人猛地坐了起来,立刻攥紧了身旁的挎包,从中摸出了自己的刀来。
张宸一个翻身就轻巧地下了床,他们几个都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