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时,塞进了他嘴里。这两年她已经试过毒对她没有用,如果解毒丹没有用,她就只能让他喝自己的血了。
发烧,自己是冰系,冰灵力通过自己的手掌缓缓传入他的手指尖,握着她的双手一颤,抓她抓得更紧了,冰灵力继续输入。他停止了喊母亲,慢慢地,他绯红的脖子恢复到正常色,双手也不再滚烫了。为了他发烧不反复,谢栀茉继续输送她的冰灵力,不知不觉就快见底了,待自己的冰灵力点滴不剩时,这次很轻松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掀开他的衣袖,手臂上的黑色已退去,看来毒已解。
想了想,又掀开被子,他白衣上又有血迹并且已凝固,掀开衣领,没有束身,他是男子,谢栀茉慌慌张张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退后两步。
洞中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想来他已经睡着了。差最后一步伤口处理了,半途而废不是谢栀茉的做事作风。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颤抖的双手掀开被子一角。
“谢栀茉!他是你的恩人!一个把你从深渊中拉起来的人!”她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后,
掀开衣领,伤口上的细纱布和连缠在上面的固定白布除了凝固的血迹,还有触目的红色,她轻轻解开白布和细纱布,一条细长的伤口出现在眼前,周围有一些淤血和肿胀,结痂的周围正渗出血迹。
处理伤口,谢栀茉比较熟练,她从储物袋拿出一些工具和瓶瓶罐罐,先把剪刀用火烧了烧,然后开始挑开结痂。开始挑时,他均匀的呼吸打乱了,谢栀茉以为他要醒了,退后站定,等了一会他还是闭着眼睛,继续上前,开始挑结痂,结痂一挑开,血合着脓一下就流了出来,她用竹夹夹着细纱布蘸了一下高度白酒,
“忍一下!”她轻轻地说,他没有说话,
她开始用蘸了酒的细纱布轻轻擦拭伤口里的脓血,纱布裹满脓血后,她就再换一块蘸酒的细纱布,一直换了六张细纱布后,终于只有血,没有脓了,他除了开始一声闷哼,后面都毫无反应。
在月里找到一根四级紫参,研成末,洒在他的伤口,然后用蘸酒的细纱布覆盖上,再在外面包两层干的细纱布,再固定好白布,伤口处理完成,又给他拉好衣服,再盖上被子,整理好地上的瓶瓶罐罐和废纱布,朝洞口走去。
谢栀茉走回洞口,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