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脸色微黑：“说什么呢！”
虽是如此，但他心里还是颇为高兴。
终于，能够再看到姜石人性的一面。
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李源心中依然记得，姜石被他葬入黄土前的模样。
曾伸出手，满是痛苦地望着他，说自己很冷，很饿
两人在原地稍微交谈了几句，各自的激动情绪都算缓解了些许。
刚想往天幕背后走去，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人族？滚开！”
一道浑厚粗重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回音。
李源与姜石一同回头看去。
这样的喊声，也激起了不少混沌种族的默默观望。
只见一头十多米高大、人身狼首、覆盖鳞皮的巨兽矗立身后，眼中带着冷冷的蔑视。
天幕横跨视野，好似无边无际，足以容纳万千生物共同穿行。
其他地方都有各混沌种族陆续穿过，唯有这人身狼首的生物，偏偏要从两人的位置过去。
显然，见李源身形是人族，起了打压之心。
只是李源虽不是混沌顶层的强者，但半步大能的境界，也并非轻易可辱。
李源回身，冷视那人身狼首的巨兽，气息稍微泄露丝毫。
“此乃天帝所居秘境，你确定你要闹事？”
李源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带着从容与淡定，以及丝丝缕缕的威压。
狼首巨兽感受到那种气息，也是稍微一惊。
但它背后，有一头更大的狼首巨兽缓缓露面，足有上百米高大。
“天帝威严，我等自然不敢冒犯。”
“但帝者宝境，又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般的生物可以进入？”
有大能级的长辈在背后暗暗撑腰，那十多米的狼首巨兽冷哼一声，俯视李源两人，鼻腔中喷出森然白气。
姜石凶性顿时激发，恐怖的尸气隐隐震颤。
李源不想让姜石搞出血案，当即将他拦在身后。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在辱我人族为蝼蚁？”
李源眼中迸发怒意，一抹金色光辉在眸底亮起，但又很快熄灭。
他现在用得是初代人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