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清两辈子见过很多政绩不错的干部,明明开始很顺,上升势头却戛然而止了。
也许并非是能力不行,而是被家人等连累了。
虽然不能徇私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可真正能完全做到的又有几人?
很多干部对家人借助他权力的事情视而不见,发现之后也选择隐瞒。
甚至哪怕你不徇私,也可能被牵连其中。
被配偶、子女、父母、亲属等其他人连累的干部,每年都有一大堆。
林建秋是被林炳浩牵连了,可林建秋如果早点提醒一下林炳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林炳浩在庐市做生意,林建秋说不知道,这谁能相信?
甚至林建秋知道了,直接让林炳浩自首,并要求严判,亲自去上头说明情况,也不会受到牵连,还有可能留下一个法不徇情的美名,可惜林建秋并未这么做。
“许哥,苏书记那边没事吧?”张恪清问道。
许光辉将烟头丢掉:“我岳父能有什么事?他们都找不到我打人的确凿证据,我不也还是坦荡的承认了?也接受了拘留,这不是才出来吗?”
“我的生意都经得起查,那会所也是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林炳浩之前陷害,都不会被封几天。”
那几个被林炳浩收买的会所工作人员,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就用法律的手段来让那些人受到惩罚,说不定还能再给林炳浩加点刑期呢。
“牛书记也没什么事,但最近我不适合去他家,昨天打了个电话,他说不用我担心,反正他再有两三年也该退休了,林建秋也没本事动他。”
“不过我岳父和牛书记都说让我把会所卖掉,专心做那个生意就好,但……唉。”
许光辉欲言又止,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愁容。
张恪清好奇的看着许光辉:“怎么,舍不得?你之前不是还说大不了就不开会所了,商会还在,你这些年经营的人脉也不会就这么断了。”
许光辉摇摇头:“这段时间闹得这么大,也让我的生意受到不少影响,会所那边影响更大。”
“会所不开了,收入方面倒是无所谓,但关系未必能保留几分。你别忘了,会所里的会员绝大多数都是中安省的,现在那些人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