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文渊松了口气,虽然纪委和审计都连夜入驻了那些企业,但目前还没查出来什么大问题,他已经回来了,那就不算太被动。
邱洪泽继续说道:“昨天下班前,钟秘书要走了全市各国资企业负责人去年的收入统计表。”
“张恪清要了各企业负责人的收入统计表?他还说了什么?”祝文渊问道。
这么看来那些企业负责人的收入暴涨,张恪清也已经知道了,估计张恪清会很生气。
“张书记什么都没说,但是韩市长给我打电话过问了这件事,他也正从老家往回赶呢,估计上午上班前肯定能到。”
祝文渊有些意外,张恪清竟然没有批评他,还将事情先告诉了韩志飞?
这是想让韩志飞酌情处理,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比如让韩志飞将责任摘出去?
“祝市长,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化纺厂的厂长一直对外自称是张书记的人,所以之前市里一些检查才逃过去了。”
“可实际上他并非是张书记提拔的,张书记对他也并不熟悉,只是之前去化纺厂检查过工作,跟他聊了几句。”
“张书记对此事也极为生气,我还听到有人在传,可能是有人给化纺厂那个厂长支招,让其冒充张书记的人,就是想坑一下张书记,而且这个谣言,也是去年才出现的。”
祝文渊正要拉车门的手顿住了,变得咬牙切齿:“谁传的这个谣言?!”
去年传出的谣言,要坑张恪清,那不是让人想到了他头上?
毕竟他就是去年才来的郑城,而且最开始跟张恪清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可他确实是想从张恪清手中抢一些权力,却没想过用这种小手段。
一个是不屑,另外也不敢。
如果他敢这么做,张恪清也就能这么做,那结局就是双输。
他还想继续进步呢,也想将来施展自己的抱负,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到底是谁干的,让他来背锅?
邱洪泽一看祝文渊的表情,也稍稍松了口气,不是祝市长做的就行。
如果真是,那他也要考虑,是不是在老领导退休前,想办法调出郑城,哪怕当不上市委常委也行,跟着不择手段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