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看着眼前这六个不算五大三粗的壮汉,心里也是无语至极,兵荒马乱,不能说人家做事过分,只能说,为了生存,不得已吧,好在自己也不是什么官府圣人之类的,不需要给这些人定个罪状,给谁一个交代。
陈木匠:“东家,山头上这六人是做主的,其他人都拿不了主意。”
杜安:“恩,你们谁是老大,怎么称呼?”
陈木匠:“最前面这个叫新文庆,后面是尚大雄,尚二雄,其他这三人没有名字,只有个呼号。”
杜安:“看样子你们很不服气呀。”
尚大雄:“这有什么不服气的?兄弟们在这里载了,自然服气,就是不服你。”
杜安:“哈哈哈,挺好,挺有心气,你们所有兄弟都出来了?”
尚大雄:“自然是没有,寨子里还有几百号兄弟。”
杜安:“那他们怎么没来救你?”
新文庆:“足下不自报家门吗?”
杜安:“你配知道吗?”
新文庆:“你!哼!”
杜安:“心气真是挺高,隋末这么乱,你们跟谁混的?”
新文庆:“爷爷跟”话音戛然而止,咚咚咚全跪在了地上,巨大的重力压的六人完全直不起腰来。
杜安:“老陈,看样子他们干活不卖力吧。”
陈木匠:“还可以的,一人一天打一千砖坯子,没偷懒。”
杜安:“哦,这么乖?”
陈木匠:“那倒不是”陈木匠指了指脖子,示意一下杜安,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杜安心下明了。
杜安:“看来这天是聊不下去了,我回去了,等他们想通了再喊我吧。”
陈木匠:“那您慢点,东家。”陈木匠提起门口一个大布兜子递给杜安,送出学堂院子,目送着杜安回到坡上,才回到学堂里。
新文庆:“陈大匠,这人什么意思?”
陈木匠:“奉劝诸位,说话的时候不要死脑筋,东家问什么,还是乖乖的顺从,免得受苦。”
新文庆:“哼,我等虽受制于人,但心中义气绝不散。”
陈木匠:“好,好,好,不散,不散,诸位回吧。”
原来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