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要圈个坊子么?”
林夫子:“当然要,你靠下点,弄片地,让尤老头运砖瓦过来,现在就去安排,记住,要按先生说的那种流水线的方式画好位置,若是拿不定主意,把陈大匠也请去帮着谋划一下。”
柳大朗:“好嘞夫子,我这就去,对了,晒好的一百张要先送来么?”
林夫子:“不用,你这一池都晒出来再送。”
柳大朗:“好。夫子,我等回去了。”
林限之跟着三人出去,到院子里,扫视一圈,寻到灵儿说:“灵娘子,去喊你家师父来。”
灵儿:“夫子有何事?”
林限之:“纸张造出来了,告诉你师父一声。”
灵儿:“不必去了,不是什么重要事,夫子自己看着安排便好。”
林限之:“也罢,确实不是重要事,你们学了这么多天,该练练字,需要不少笔墨呢。”
灵儿:“夫子去我住处对面的东厢房取些铜钱,自管使人买来就行,花不了几个钱的。”
林限之:“这几十人的用度不是小数啊。”
灵儿:“几贯钱的小事,不用麻烦师父,我自己定下了。”
林限之:“灵娘子如此说了,我定是相信的,那就按娘子说的办,只是许多人本就分文未取,这笔墨”
灵儿:“我请了,夫子不用纠结。”
林限之:“谢过灵娘子。”老夫子喜笑颜开的回了书房,不多久拿着一封书信出了学堂。
方牧云:“夫子很油滑。”
灵儿:“为何这样说?”
方牧云:“不想担责,凡事都要找人负责。”
灵儿:“这不怪夫子,这里的一切都是师父弄的,夫子办事多少都是要顾着师父这个主家的意思的。”
方牧云:“哦,难怪,这学堂是你家的。”
小蝶:“是阿娘请的阿翁来蒙学的。”
方牧云:“你阿翁?”
小蝶:“是啊。”
方牧云:“难怪你俩书读的这么差,夫子一句重话都不说。”
灵儿:“为何书读不好,就要说重话?我又不欠他什么。”
方牧云:“你这样说倒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