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呢,等酒酿出来,你请人家老陈喝顿酒,感谢一番,毕竟人家的心血之作,我也不能替他做主说些什么,对吧。”
林夫子:“甚好,甚好,多谢先生赐于。”
杜安:“言重了,一些小玩意儿而已,算不得什么。对了,老陈还没找你写字表吧,这休息的时间里呢,只能劳烦夫子把常用字,都整理出来,他们制模的时候要用,你通知他们放假的时候,老陈应该会跟你说的。”
林夫子:“小事一桩,我在长安还有几个好友,我会捎信给他们,让他们也写几版对着看看,查缺补漏,等学堂结束我自会找老陈去谈的,我觉得老陈多少会有些想法,合着他的意思再做打算。”
杜安:“好的,一直没过问尤老倔那边的,筑第一眼窑的时候去教过他,后面就没去过,他那边没什么事吧?”
林夫子:“事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他家的房子全盖起来了,哈哈哈。”
杜安:“这是好事啊,干活就是为了给家里,不然累死累活的图什么?一开始给了点钱,后面全是粮食,本来想着是不是给他发点工钱,你觉得怎么样合适?”
林夫子:“我没经过这种事情,从情面上看呢,不用给钱,现在能给口吃的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他手下那些人都是图吃口饭,长远看呢,不如让他自己卖砖瓦石灰,自给自足。”
杜安:“行,这也算个办法,就是老倔这人脾气不行,不是做生意的料,做生人的生意容易出岔子。”
林夫子:“是啊,脾气是差了点,不似生意人那般圆滑。那给他安排个管事的呢?”
杜安:“算了,先野蛮生长吧,有问题以后再说,现在不是做事的时候,周围不安定,说不定就大军围城了。”
林夫子:“说的是,现在各处战事打的焦灼,谁能安心做事呢,就算李唐真坐了这天下,还有北边的事呢。”
杜安:“不说这些了,下一节课给孩子们上算术,我这水平,做夫子有点勉强,不过教的东西都很简单,应付一下,对了,你家有几个孩子?”
林夫子:“有两个儿子,其实最早还有个女儿,夭折了。”
杜安:“那挺可惜的,怎么没见过你儿子们?”
林夫子:“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