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木匠站在柳廷和杜安中间,疯狂的用手指自己,柳廷看的眉毛一直跳。
陈木匠:“东家,有没有可以带我玩的?”
杜安:“额,你想干啥?”
陈木匠:“有没有好玩的呀,您想想有没有,有没有?”
杜安:“有啊,对了,字模弄明白没?”
陈木匠:“弄好了,做出来的第一批不能用,得把边角磨整齐才行,做的时候没想到这事,东家您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快说说。”
杜安:“船,大船,弄过没?”
陈木匠:“楼船?五层的楼船?”
杜安:“no,no,no,吃水五到十丈,船身百丈,可以下海远渡重洋,挂个大拖网,弄几条下海抓鱼,怎么样?”
陈木匠:“这,我没做过船呀,我想想,我想想,这,差太多了。”
杜安:“你这脑子明显不够用啊,你不会,你还不会找啊,找会做的不就行了,反正都是差不多的手艺,谁也蒙不了谁,对吧,花点钱,安排点人,找那些做楼船人,不可能都没了吧,毕竟那杨广没了才几年啊。”
陈木匠:“是是是,东家说的是,我得好好想想,这一弄,我心里真是没底,小打小闹的我做的好,一下子这么大个活,心里空空落落的,不行,我得再托人捎信儿出去,东家,您那有钱吧。”
杜安:“有,东厢房还有几箱子。”
陈木匠:“好,我拿一箱用,托人办事,不使钱,人家不当正事。”
杜安:“哈哈,有主意就好,你看着弄,这种事是长年累月,不用急于一时,一年两年有眉目,三年五年有眉目都是一样的。”
陈木匠:“是是,我明白。”
柳廷:“东家,这边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杜安:“你们有谁愿意晒酱?”
柳廷:“晒酱?”
杜安:“酿醋,晒酱油啊,还有大酱块,随便的话还能做点别的酱,海鲜酱,甜面酱,辣椒酱之类的。”
柳廷:“盐怎么办?”
杜安:“盐不是事,我会安排人弄盐的,要多少有多少,精盐。”
柳廷:“这事我还真知道谁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