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不停的对着脑袋砸,累的鼻涕都甩出来了,小蝶的南瓜锤敲的更起劲儿,叮光五四一顿锤,敲了几十下,顿生肘腋,南瓜锤断了,看了一眼手里的锤把,对着张楼的脑袋扔了过去,薅着杜安的胳膊,张大了嘴扑过去,杜安一见事情不妙,小蝶要发飙了,赶紧丢掉张楼,抱住小蝶,大声说:“哎哎哎,不能咬,不能咬,这玩意儿不能吃。”本来围在几个孩子身前看热闹的众人突然一滞,发出冲天哄笑:“哈哈哈”
二奎赶紧接过小蝶,抱在怀里,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新文庆用刀架住张楼,后面一人踩在张楼小腿上,不让他乱动。
杜安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在车帮上,斜着眼盯着张楼,说:“看在有孩子在的面儿上,不愿意弄的血刺胡啦的,你非得各种作死,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啊。门庆,啊不,文庆,把马匹全部收了,给所有人搜身,能用的全部扣下,包括他们身上的衣服,谁敢反抗,通通剁了,不用留情,让那些女奴围到车前来,我要问话,办利索点,别污了小几位的眼睛,明白?”
新文庆:“明白。”对着后面下来的兄弟挥手,迅速围了这群人,架着张楼离开了,不一会儿解开锁链的女奴,战战兢兢的到了车前,把新文庆的方向围了个密不透风。不多时,新文庆独自凑到了杜安跟前。
杜安:“有没有愿意上去答话的?”
人群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走出人群,对着杜安深施一礼:“奴家来。”
杜安:“你们是何许人,为何被抓了?”
“奴,家在郑地边界,时有劫掠,到处躲藏,终是被抓了去。”
杜安:“哦,那你们愿意回去吗?”
“先生愿意放我等回去?”
杜安:“不然呢?留着你们干嘛?西门庆。你吸溜什么口水?”
新文庆呆滞的神情一扫而空,赶紧答话:“没有没有,师父您继续。”
杜安:“你小子没憋好屁。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我告诉你,你小子敢动坏脑筋,让我知道了,把你阉了,送去做太监。”
新文庆尴尬一笑:“不敢不敢,师父您继续吧。”
杜安:“你们愿意回去的话,我让这群小子送你们一程,你们独自回去不安全,若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