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太久,饿太狠,就端过去了。”
杜安:“能下来走动么?”
牙婆对着怀里的孩子轻轻问:“能下来走动吗?”
“能。”虽然下来了,还是牵着牙婆的手。
牙婆放下这个孩子,四鲤怀里那个摇摇头,趴在四鲤怀里,没精打采。
杜安:“男孩女孩?”
牙婆:“这是女孩,四鲤那个是男孩。”
杜安:“姑娘,你跟他什么关系?我看你比他大一些!”
“我捡的。”
杜安:“哦,你自己都吃不上,怎么还捡一个呀?”
“恩。”
杜安:“你名字叫什么?”
“记不得。”
杜安:“他呢?”
“不知道。”
杜安:“你是从前面村子过来的吗?”
“恩。”
杜安:“那边没人吗?”
“要不到。”
杜安:“你怎么想着来这边的?”
“闻肉味儿。”
杜安:“恩,还饿不饿?”
“饿。”
杜安:“怨我不让你吃饱吗?”
“不怨。”
杜安:“为何不怨?”
“奶奶说,会撑死,要少吃,吃勤些。”
杜安:“你很乖,你还记得些什么?”
“有个拿刀的善人给了我一个饼子,他的刀可好看了。”
杜安:“他的刀很好看?”
“刀有花。”
杜安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对小女孩比划:“是不是这个花?”
“是。”
杜安:“牙夫人,是西门庆,额新文庆那小子,当初放他一马是对的,他多少有些良心,不像其他的土匪,无恶不作。”
牙婆:“是啊,我家顺顺说过,就是听说他那里比较仁义,才去投的。”
杜安蹲在小女孩面前:“姑娘,还记得什么?”
“饿的时昏时醒,只记得有个山凹里的草根可甜了。”
杜安:“乖孩子。”轻轻摸了一下脑袋,短头发微微有些扎手。
“师父,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