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快速接过说了声谢谢,一下填嘴里,咬的嘎嘣响,牙婆看两个孩子牙口挺好,喜笑颜开。
灵儿:“师父,他俩会不会像小蝶一样?”
杜安:“别乱说,一会儿再吓到他俩!彩蝶现在身子重,你多替他一些,让新来的娘子操持吃喝什么的,这几天不用那些小子上工,多指使指使,把顺顺叫身边,正好一起干活,沾沾女人气儿。”
牙婆:“哈哈,听先生安排。”
杜安:“晚上就别安排酒水肉食了,让他们喝些稀粥,早点安歇,明天再弄别的吃食。”
牙婆:“这些不用安排,咱们把这摊子一收,他们就知道什么意思,回去,他们自会喝粥的。”
杜安:“嗯,有妥帖的法子就行。灵儿,咱们回了,师父陪你写字怎么样?”
灵儿:“别了师父,我也玩几天!”
杜安:“行吧,咱们出去玩了这么多天,还没尽兴?”
灵儿:“玩儿哪有够的,等小云醒了,我们一起写字。”
杜安:“行。”杜安起身回房,还没到院子口,灵儿已经跑到跳舞那里了,活脱脱一个撒手没。
陈坪村外
杜安赶着小马车,进了村子,一看就知道哪个是陈木匠家,只有一个地方冒着烟,那指定是了。
马车停在院子门口,勉强算院子吧,几根破树枝围起来,随便来几个顽童就能拆零散,屋门大开,两个薄材对着门口。
青儿看门口有人影,定睛一看是杜安,不顾身上麻衣,赶紧起身“师父,师父来了。”
陈木匠蹲在棺材边上,老脸抽吧着,听到青儿的声音跟着转头看去,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
杜安进来,没说话,也没上香烧纸,靠边蹲下。青儿凑过去:“师父,你怎么来了?”
杜安:“担心你呗,没人给我敲拍子,让灰灰敲来着,总是不着调。”
青儿:“对不起啊,师父,我得跟着阿爷,我怕他顶不住。”
杜安:“青儿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了,事都安排了?”
青儿:“还没,没人抬棺。”
杜安:“为什么不来人?白事不是应该自觉来的吗?”
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