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声喊:“散了散了,别挤在一起。”所有人都散开,坐在边上,一大堆孩子蹲在桌子前,不再玩闹,就是静静的听着公孙琴慢慢拉着弓子,声音还没连贯,甚至谈不上美妙,周围的人依旧愿意听着,丝毫不觉得厌烦。
拿出一根笛子,贴上笛膜,看着身边没动换的灵儿和小云,轻轻一笑,“忽悠故人心头过,回首山河已是秋,”笛子放在嘴边,粗粗的手指按住笛孔,轻轻吹响乌兰巴托的夜~~~
玩到半夜,走到水池边,打开粗大的水龙头,黑色外皮,里面打磨的露出铜色,水流量确实小了点,洗手是没问题的。地面上的砖头磨出了痕迹,经常走的地方有些凹了,很多灯台的角落伸手摸了摸,有点灰尘,想来是打扫过的,只是没有每天打扫。
小云在水池边洗洗手,说道:“水量越来越小,过段时间应该就不流了,师父,把水电站弄一下吧?”
杜安指了指水池上的小盒子,里面一块黄黄的肥皂,问道:“你弄出来的?”
小云:“是,也不是,我去梳理的流程,您留的手稿里有详细做法,咱们有免费的石灰,还有硝皮子刮下来的油,完全可以自主生产肥皂,长安的贵人们可喜欢了,现在是咱们五里坡商会的拳头产品,等过明年,我就把这个工艺拿出去拍卖,顺便成立咱们的拍卖公司。”
杜安:“这么早就布局了?”
小云:“无所谓早不早,先有,反正这样的机构也是挣钱的,年龄也是资历。”说着晃了一下脑袋,不让头饰挂在耳朵上。
杜安看着小云头上的金钗,指了指,说道:“肖二力打的?”
小云:“对啊,没发现你房里的工具没了?”
杜安:“哦,肖二力会用吗?嗨肯定是会用了。”
小云:“酒精炉,猛火喷头,耐火砖,石墨坩埚,他玩一下午,熟练之后随便用用,就是硼砂不好找,我托了狗叔买了些。”
杜安:“酒精够温度吗?”
小云:“头酒,加点石灰,无水酒精,喷到炙热的喷头上,会爆炸成蒸汽,蒸汽与空气混合,又被火红的喷头点燃,温度是低些,咱不是可以多烧一会儿嘛,积温之后,慢慢金银就会化开了。”
杜安:“你是真聪明,我在这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