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了,就回五里坡养老,相信年应该没问题的!”
杜安:“你榆木脑袋啊?是王半仙的仇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对对,王半仙,王半仙,我只是个跑腿的伙计,跟我没关系!”
杜安:“行,散了吧,明年开春我会让人给你们安排点琉璃珠子。”
“是,先生,我就不送您了,兄弟们,撤!”
杜安靠在墙角,看着几人钻进巷子不见了踪影,这才施施然走向拍卖场,门口的护卫帮着各府家丁装上货物,陆续离开,门口也逐渐清净下来。正欲进门,一群侍女快步走到门口,掀开帘子,拱卫着郑观音和长孙无垢出来,杜安见这个阵仗只能先退到边上,等着这些人离开。小云牵着郑观音的手说了许多话,才扶着上了马车,长孙无垢也聊了许久,坐在车上挥别。
杜安:“女人话真密啊!”
小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师父呀,哄着人家花钱,肯定要嘴甜些,话也得密一些,此间事了,咱们也得去河北了,这么多钱怎么办?”
杜安:“装手镯里。他们自行回程不会有问题吧?”
小云:“不会,面上虽然没几个人,真正的护卫力量是很多的。明天安排了送粮的队伍随行,全是咱们的人。”
杜安:“行,你安排好就行。走,进去吧,外面冷!”
小云:“身上有热气,一时半会儿不冷。”
董秀秀掀开帘子把二人迎进来,随意坐下说道:“师父,我看几个姐妹写的本子都太苦了,会不会让这些深宅大院的小娘子不喜啊?”
杜安:“怎么突然问这个?”
董秀秀:“我观这些大家闺秀生活富足,识文断字,甚至颇有文采,怎么可能喜欢悲剧呢?”
杜安:“傻孩子,痛苦让人记忆深刻,谁会记得今日顺遂,诸事顺利,一旦记得,必然是大喜大悲,前天缝了袍子,昨天缝了袍子,今天又缝了袍子,明日还是缝袍子,你会记得什么?转脸就会忘记,如果今天摔断了腿,以后都是瘸子,肯定要记一辈子的,悲剧就是这样,把读者,观众的腿打断,让他们带入自己的感情,为主人公喜为主人公悲,为主人公鸣不平,为主人公惋惜,遗憾,痛哭流涕。”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