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再说,你以为让灵姐一人去打仗是唬人吗?仓库后面的实验里已经有烈性炸药了,你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像一下,只需十斤,就能把城墙轰成平地,而我能动用的存货,最少千斤!”
彩蝶:“岂不是,偌大一个巨城,纸糊一般?”
小云:“这事儿只有关键几个人知道,还请姨娘忘掉此事。”
彩蝶:“我懂,小云呐,不是我态度坚决,当日你二子叔躺那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我觉得天塌地陷一般,若不是你师父救得性命,今日我也是冢中枯骨了,那些人放下那一把烂铜钱,让人寒心。”
小云:“昨日不可追,明日不可测,今日才是好时候。”
彩蝶:“那个李秀宁天天眼珠子乱转,不会坏了事吧?”
小云:“我也考虑过此事,师父的态度似乎很坚决,就是要把她束缚在这里,再三考虑,还是觉得她碍事。她以往的履历很精彩,一人之力拉起一个七万人的队伍,组织能力煽动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这些,对咱们有用处吗?这不相当于抱个雷吗?还有一事,单雄信终究是反贼,李秀宁选择息事宁人,李建成又选择息事宁人,这二人必然有越不过去的关口,他们真的会因为救了她的性命就网开一面吗?”
杜安听着里面的小声交谈,轻咳一声,这才走上台阶,推开门,轻轻关上,淡淡的说道:“什么反贼不反贼的,不过是双方在不停的试探对方的底线,我就赌他们李家不敢因为此事翻脸,给李秀宁治病的时候我就想,到底要不要用无痕线呢,想了一下,决定用那个,你想想,医学上的强大压迫感,不停冒出的新物件,各种新奇的技术,全新的精神面貌,以及灵儿混不吝的欧人行径,呵呵,换你,你觉得应该怎么应对?”
小云:“装聋作哑,没有十足把握,绝不轻易交恶,即便是装,也得装的春风和煦。”
杜安:“这就是了,店大欺客,客大欺店,他们要是直愣愣的讨伐,我倒是不担心什么了。”
彩蝶:“那不是更麻烦?”
杜安:“呵呵,我与反贼不共戴天,单雄信这恶贼竟然欺骗于我,到时候把他们往梁师都那一送,或者往更远一点的偏僻之地一送,三言两语撇清关系。”
小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