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你别玩儿现了。”
呼延博雅:“嘻嘻,南方的商路断了,今年的灾情严重,庆哥儿天天找我,烦恼的紧。”
杜安:“你真闲?”
呼延博雅:“是啊,后半年在商街看铺子,无聊哟!”
杜安:“要不,你跟马周打擂台去?”
呼延博雅:“马周?看他那样子,刀螂似的,一只手捏爆他。”
小云:“你脑抽了?舆论战!”
呼延博雅:“哦,对对对,让庆哥儿给传染了,我想想啊,需要隐姓埋名吗?”
小云:“当然不需要,舆论嘛!”
杜安:“让你去,是吧,什么意思,你懂的,是吧?”
小云:“现在这长安,是吧,让你去,是吧,反正就这么个事儿,是吧?”
杜安:“似是而非,说了跟没说一样,意思到了,不留下话柄,懂了没?”
呼延博雅:“您说这个呀,没问题呀,咱以前,哈哈,都认识咱!哈哈……我也会了!”
杜安:“狡猾的家伙!”
呼延博雅:“水妹子呢?”
小云:“在别院堆雪人呢。”
呼延博雅:“我也去。”推门出去,往旁边的院子跑去。
小云:“长安的风声越来越紧了,李二暗地里动作频频,您说的没错,大家都盯着饥民呢,都想让饥民闹起来,从中渔利!”
张鹤冲:“不止,郑家这些天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想方设法从饥民中掠夺人口,主要是少年青年。”
杜安:“还有吗?”
张鹤冲:“崔家王家都算老实的,他们的业务不在人口上,但是跟秦王的关系,怎么说呢,明面上不咸不淡,其实越来越紧密了。”
杜安:“恩,还有什么?”
张鹤冲:“程家挣了不少钱,但是程知节越发的低调了,今年大雪,北方不稳,听……”看了一下窗子周围,低声说道:“太子有意调秦王的人守边,已经着手准备了,估计最迟明年,必有大动作,杨文干的事让太子十分恼火,这种事纸包不住火的,总能查出点蛛丝马迹,根本不需要确凿证据,有点脑子都能推算出是谁下的黑手,秦王下了手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