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太侮辱此茶了,能让一个大商会的当家人都舍不得多给,以两计数的茶,呵呵,必须独享才显尊重。”
“无人知晓,岂不可惜?”
王弘直:“他们连知晓都不配!”
太极宫内,李渊急得直挠头,裴寂出了几个馊主意,都让李渊给否了,与各路大臣轮番讨论,最终选了个花费最小,却最不愿意的方案,那就是让李建成代表李渊去同一个小商会谈,答应他们一些实际无关紧要,却有违传统的条件,这样的举动确实让朝廷脸面无光,商人自古以来就是贱户,让他们科举,平等权力,让刚颁布不久的武德律如何生存,难道时隔一两年就进行大改?时间不等人,民间舆论声讨一浪高过一浪,架在火上烤的滋味谁都不想一直尝,奈何连年征战,国库空的都有回声,想争气,荷包不给力,只能忍气吞声答应这些耻辱的条款。
武士彟给出了不一样的解释,此乃仁举,圣举,给了那些贱户一个出头的机会,他们都是陛下的臣民,而陛下视同子侄,此乃天下大兴之象,仁君之行,必然会让陛下在民间的声望高涨,到时候只需要派文官在灾民之中宣旨,他一小小商会,不过是替陛下行事,活儿是他们做的,福报全是陛下所赐。
李渊一时没反应过来,听了个云山雾罩,不过仔细一琢磨,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谁干活不都是听旨意吗,听了旨意那就是寡人的意思,李渊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快下来,迅速拟了旨意,让李建成去谈判,即便这样,能少答应,那就少答应一些条件。李建成领了旨意快马赶到怀远坊,看门的人告诉李建成,他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天刚亮就出发了,五辆马车,回家去了。
李建成一听,心里大怒,老子刚特么领了差事,你告诉我你撂挑子撩蹄儿了,这能行?你们真不把十几万灾民当回事,天大的事情竟然做的如此儿戏,岂有此理。冷风一吹,怒气消了一些,脑子转过弯儿来,灾不灾民的,好像跟人家没关系,再者说,修改一些律法,放松对商业的禁锢又不是只对他自己有利,反而貌似对天下都有利,想通此节,猛然发现自己有些孟浪了,自己好像是求人家办事儿,不是命令,旨意虽然下了,可没有一句提到五里坡商会的,这特么麻烦了呀,改不改规矩,好像没那么重要,人家不是照样活的津津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