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葛乾却笑了一声摇头，看着虞哉解释到：“这是这个秘术的弊端，也是它的优势，用小代价换来的强大战力，会让使用者的内心产生极大偏差，这种偏差会让使用者兴奋，想迫不及待找地方发泄。
如果运用得当，可以让弱小者拥有勇气，从而战胜弱小打败对手，但使用不当，就会让自大者自大轻敌，阴沟翻船。”
虞哉听了戈颂的解释，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刚才他真的感觉朱雀神教一般，感觉四转的温言也一般，仿佛自己可以一只手捏死他一眼，如果虞哉保持着这样的心态去朱雀神教，虽然不会死，但轻敌所承受的代价，肯定不会比死好多少。
虞哉感激看着葛乾，再次对着他行了一礼，“感谢前辈告知，不然小子真的要翻船了。”
“呵呵，无妨，毕竟是我给你的秘术，这点售后服务还是有的。”
虞哉嘴角抽了抽，自从这两个老人从密室里出来，学习现代知识的速度可谓飞快，但却不只是好知识，一些梗和奇怪的东西，这两位老人也一并学会了。
和葛乾两人告别，退出神秘空间，虞哉睁开眼睛从火车卧铺上下来，看到了吃泡面的许梅和应晚泊两人。
应晚泊看了一眼虞哉，笑着开口：“恭喜虞哥晋升归元境，我们也快到昌都州了。”
虞哉笑着嗯了一声，看着列车外向后倒退的景物，眼底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