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倒也好脾气,问:“你是七杀的敌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端木纠正:“不,我从来不是七杀的敌人,也从不认为七杀是我的敌人。即使将来工作上发生冲突,也是可以商量的。”
崔建插口问:“谁是七杀?我们干掉了三个七杀?”惊喜之意溢于言表。
端木没好气道:“你想屁吃呢。”他习惯了崔建脑子经常性的挂机摸鱼。
艾莉认真道:“端木,请你能理解,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希望国刑干涉他们国家的司法工作。国刑只是一个传声筒,没有执法权。四十多个国家同意组建冰刺,赋予执法权,是因为七杀的连带伤害杀死了很多无辜之人。你只看见七杀的正面作用,为什么对负面的伤害避而不谈呢?死去的飒飒认识吧?飒飒的父母只是一对普通的石油工人,他们被一句附带伤害轻飘飘的抹除。”
艾莉:“梅花岛惨案中,他们更是泯灭人性,对所有人员一一补枪。如果你觉得这种行为是对的,那我和你之间也无话可说。”
许久端木长出口气:“算了,我们都是小人物,何必为了所谓大义而争论不休呢?通知你的上司吧,杀手数量已经超过规则,他们不能再刺杀管家。”
艾莉:“好。”
端木和崔建回到山洞内,给帐篷边的火堆加了几根木材,端木看着升腾的火焰,对崔建道:“我真是个两笔,竟然和艾莉辩论黑白。”说完看了看崔建,崔建完全不关心,找个舒服的姿势靠躺着。
端木继续道:“艾莉其实也没错。我不应该用冠心病的病例,去证明儿科医生的无能与偏袒。”艾莉的工作是打击七杀的跨国犯罪行为,至于反拐案件,和她基本没有关系。
崔建问:“你和她睡觉了?”
端木一惊:“没有。”
崔建问:“曾经睡过?”
端木期期艾艾一会:“几年前吧,三年前吧,那时候她还是一名证人保护小组主管,我们在奥地利认识,她在度假。不过她当时叫雪莉,我叫亚里克斯。”
崔建无语:“你们连一日情都搞得这么虚伪,真是绝配。有感情吗?”
端木:“没有,但不介意再睡一次,毕竟她给我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话说,你条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