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饭菜难以下咽。
对此她感到不满，选择了改变，打算躺在床上也能挣钱。
由于其阅人无数且唯利是图，很快便在这个行业崭露头角，成为城中知名人物。
不过这只对爱好洗澡的圈内人士有所耳闻。
在牵线街路口的一株老樟树下，时常有一个满面沧桑的老者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过往行人。
他以前曾是荣盛魁中的龟公（即 ），如今与小凤仙结为合法伴侣，二人合作带领顾客。这对他来说也可视为重返旧业。
看到李爱国和王大奎二人鬼鬼祟祟，老者眯缝着眼，搁下烟斗，佝偻着身躯站立道：“二位爷是要去小凤仙那儿？这个男人懂的。”语气含蓄。
王大奎一副内行模样，挺胸道：“小凤仙此刻有空吗？”仿佛他很了解情况。
老人立刻答道：“今日小凤仙无需等待客人，为二位爷打八折，只需进屋后付款八十文就好。”
或许因最近生意清淡，老人紧张起来，几乎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二位同行可好？”小李跟着问。
“一同前往，那就六文，总共需付一文二。”老头似乎习以为常，甚至给出些许优惠。
随后老人主动领路。
李爱国差点击节，但仍强压怒气，沉稳吸了口气，以顾客的姿态表现出应有的举止。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褶皱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背着手引领他们在窄巷中穿行。这道路弯曲曲折，无人引领绝不易闯入。
走了足足十分钟后，他们停在一扇破败不堪的木门前。
老人伸手碰触斑驳铁环，轻轻敲了两声，随之门后响起了一声慵懒的呵欠。
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韵味犹存的中年美妇打开门，哈欠连天，敞开红色花绣外套，露出一片洁白如雪的肌肤。
这位女性浑身散发着低廉胭脂的气息。她上下审视李爱国，目光中掠过一丝亮光，评价小伙子还不错，可以免费服务。
转向王大奎，她瞥见他结实得像头牛，皱起了眉头，但表情较为微妙：“这位大爷，不能只要8毛啊！”
这位女士大概就是那位传奇的“小凤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