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这使得处境同样不佳的刘长义感到愤恨难耐。
张老弟,咱们算是老交情,以前还没少算计过我,现如今换了天地,还想故伎重演?”说着,刘长义合起牌,目光犀利地看着张天理。
正当这时,张天理欲言又止地说:
……别说了!
张天理厉声喝令,回头看向周长利和另一年轻同伴:“两位兄弟,能麻烦你们去隔壁房吗?我和长义兄弟有些私事要处理。”
周长利和年轻人一头雾水,但他们没多问,抓起一瓶白酒,进入了里屋。
见到房门关上,张天理冷峻地看着刘长义,坚决地说:“一口价,一条消息值五块钱,你自己决定是否接受,不乐意就请离开。”
按理说,他们应私下商讨而非在牌局进行。自打刘长义的大皮衣因“没有毛发,受虫害鼠蛀,衣物破旧”以一块大洋交易后,刘长义对张天理便充满不信任,担忧他会背着他捣鬼。
为保万无一失,刘长义选择拉拢一群朋友一起玩牌论事,要不是眼下形势紧迫,且张天理想探取的情报真的没什么价值,他也不会找这样的对象合作。
张天理想展现立场并施压给刘长义,他扔下牌站起来,暗示即将离去。
“没问题,大哥,你安心吧,那小姑娘专负责照顾贵宾车厢。”刘长义慌忙站起来拦住张天理,强调说:“能乘软卧的人非富即贵,他们的消息肯定重要,若你立功了可别忘了带上我们。”
“贤弟,你真是明理人。”张天理笑道,接着揭示道:“老哥如今联系到了一根可以出海的线。线的那头告诉我,只要搞到机密,咱们就能逃离这个国家。”
尽管心中隐约猜出张的身份,刘长义仍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解放后生活日益困难,他一直向往逃离国内,只是一直无法觅得途径。
商量完毕后,刘长义召唤所有人。大家聊着闲话,继续玩牌。刘长义内心暗喜,如果今晚周长利用计置李爱国那小子于死地,张雅芝定会重新投入怀抱。
更幸运的是他找到了张天理,只要能弄到关键消息,或许有机会与他一道前往对岸。那边的女人据说光着身子晒太阳,想象中一定很 。
正在得意时,刘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