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年纪大了，知道自己的极限。”威廉的回答让老族长的目光更深了。
一切都表明威廉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距离正常人还差得很远。就连他的措辞，都让眼前的老者摸不着头脑。而如此大胆的态度，也让孔无法决定是该相信威廉所说的话，还是更加怀疑。
一个小孩子说话怎么能如此小心翼翼，既是为了表达对孙女的支持，也是为了和她划清界限。
“难道你不喜欢我族的宝石！”孔扔了一个诱饵，想看看威廉对贝瑞的真实想法。老族长决定一次处理一个麻烦的问题来考验威廉。
毕竟，他觉得试图通过一场关于所有事情的大演讲从威廉那里榨取全部真相是行不通的。
空不得不以慢得多的方式与威廉相处，将那些引起怀疑的事情一个又一个地讨论。毕竟，这小子的言语能力相当厉害，无论空强加给他什么情况，他都能摆脱出来。
“如果不先学会如何飞行，我就无法梦想飞越云端，对吗？”而威廉也坚持自己的立场，以免在这里惹上更多麻烦。
“如此明智的言论出自这么小的孩子之口……你是谁？真的，你是谁？”孔依然用冰冷而充满敌意的目光向威廉施压。
即使在与威廉交谈了几分钟后，孔仍然觉得这次讨论的方向与他最初的预期和计划相去甚远。
因此，他直接问了他最令人费解的问题，这是他和他的朋友正在尽力寻找答案的问题。
“一个只是想帮忙的人，一个不站在黑暗魂师一边的人。事实上，我正在将他们视为我的死敌。”威廉回避回答如此棘手的关于他真实身份的问题，转移了话题。强调他的忠诚所在。
毕竟，他觉得自己的忠诚度被这样一个可怕的魂师所怀疑，“不过我们有一个问题需要先注意一下。”
“你是说那个小偷？”老爷子明白了威廉的意思，也明白了他突然转移话题想要做什么。
但孔决定跟随威廉的诱饵，一劳永逸地结束这件事，然后再回到对他真正重要的事情上。
“事情没那么简单，”威廉感觉到空对这个问题的轻视，摇了摇头，“拿走这些文件的人都知道，这些文件是你们家族的宝贝女儿的，但他却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