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沉默良久,这才答非所问的反问道:“王儿,你真的不想继承王位而一心只想修炼?”
“父王为何问起这个?”君北一头雾水。
君临慈爱地望着君北,满是舐犊之情,“相比靖南国的存亡,为父更关心你的未来。我与你母亲成婚十一年,才生下你。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至于靖南国,盛衰存亡皆有定数,这是任何人、任何事都逃避不了的规律。”
“然则,为父身为一国之主,在位一天,就不得不为本国的万千老百姓考虑一天。如果你无心王位,那等为父百年之后,靖南国该交给谁呢?这么多的老百姓,他们该指望谁、依靠谁呢?别跟我说什么还有君秋,或者君夏。所谓神器有主,非至亲不可轻与。”
闻言,君北灿烂的笑了起来,“我早就考虑清楚了,您和母后,现在才三十多岁,便是再生一个,也来得及。”
“你……臭小子胡说八道。”君临又好气又好笑,“要是这么容易,怎么等了十一年,才生下你这个臭小子。”
“老实说,这一点,我也想过了,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否则君无忌也不会是只有两个儿子。”君北童言无忌,张口就来,反正现在只是他们爷儿俩在说话,“你和母后去西岭住住吧,那地方虽然贫瘠,但是极富有生机。越快越好,可能的话,明天就动身吧。”
“这……行吗?”君临将信将疑,“这事暂时不急,先说说接下来,靖南国最为迫切的是什么?”
“时间!”君北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所需的时间不多,只要有两年就行,那时候我们将反守为攻,甚至能与黑胡人一决高下!”
见君临沉吟不语,君北叹气道:“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没有两年的时间,甚至可以说没有时间了。所以,该作最坏的打算了,至少要留一条后路。所以,父王,准备去西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