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惜,我不会选,瑞文心想。
“那,您自己呢?您是什么派系的?”
“嗯,秘密。”菲摇了摇头。
“意思是不能告诉你。”
“行吧。”瑞文点了点头。
“我想我还需要时间考虑一下。这是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当然可以!慢慢考虑。现在你已经掌握了阿卜杜拉语法的基础,很简单,不是吗?”
菲翻阅了一下桌上的资料,说道:
“下一件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是诅咒。每年都有数以百计的异咒专家因为诅咒而失去性命。”
“洗耳恭听。”
“简单地说,人体就像是一个瓶子,每使用一次上位存在的力量,都会相应地在瓶中积蓄一些诅咒。每一天,当正午转变为晨昏的时候,诅咒会被净化清空。”
“正常情况下,一人一天最多只能施展三次异咒,某些人可以一天四次,还有一些可以提升诅咒容量的遗产。不管怎样,如果瓶子满溢,人体就会崩溃。”
唔,这么说起来,如果用异咒清除诅咒可不可行?瑞文心想。
倘若创造一道能够清空诅咒的异咒,那岂不是可以无止境地借用上位存在的力量,就好比向上位存在许愿“再来三个愿望”一样?
也许他真的能钻这个漏洞,但这要等到以后再说。依照常识,这种小聪明通常都会适得其反。
“十分感谢。把人体比作承载诅咒的瓶子这点,我翻阅了许多书籍都闻所未闻。”他夸赞道。
“这可是我自己想的比喻。”菲得意地捧住了脸颊。
“除了阿卜杜拉语法外,还有其他的异语语法体系,对应的派别都不一样,不过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些。我们的酒水和蛋糕呢?”
她向服务小姐催了一下。
蛋糕先上了桌,舒芙蕾上方点缀着白色的糖霜和一颗小小的莓子,不知道要多少钱。
“限酒令解除后,酒水都变得特别便宜。我嗓子干了,咱们先休息一下,分享一些姐妹间的趣事。”
轮到自己了,瑞文心想。
“那么,我有一个疑问。它与异咒无关,但我想也许能从你们学者身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