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到可怜的铁路工头费尼斯,还有他在术后表现出的一些奇怪反应。您是怎么发现自己可以用手势操控他的情绪的呢?”
“当然是经过不懈的尝试。”汉克先生不耐道:
“一种手势代表了一种情绪。我很快就发现了真正的奥秘所在。是我的线虫在发挥作用,我一定是意外把一小节线虫留在了患者的脑部。脑内的线虫和外部的线虫相互感应,竟然可以发挥操纵木偶般的神奇效果!”
“这个发现放在奥贝伦医学界将是爆炸性的!只要申请了专利,新德市的各大医疗机构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购入这项技术,甚至奖励我搬进地下的通行证!”
照这个节奏讲述下去,很快就要发生意外了。
侦探没有吭声,等着汉克先生把意外的部分讲完。
“我联系了我的医务助手莫尼,向他讲述了这一发现,我们切出了几节线虫活体样本备用。这件遗产的特性之一是它可再生分裂,只要假以时日,我就能培育出好几团线虫,然后就可以向奥贝伦侦探公司申请遗产应用专利。”
“可是,两天前,3月29号晨昏两点左右,那小子居然私自把样本给偷走了!”
“3月29号,那应该是两天前吧?”瑞文发问道:
“恕我冒昧,汉克先生。为什么您要在两天后才来求助侦探呢?”
“这一点显而易见,我没空。我要先下手为强,把专利权的事情给拿下。”
“为此,我奔波了整整两个晨昏,总算把申请所需文件凑齐,递交了出去。不论莫尼那小混球想把培育好的样本卖到哪所机构,没有我的许可,他都得吃闭门羹。”
“我早就该嗅出那小子心怀鬼胎,亏我把他当成我的得意门生!”
原来如此,涉及了不保险的商业机密,也难怪他不想去找那些成分复杂的全日制侦探。
像自己这样的晨昏侦探人际脉络较少,就算想转卖情报也没有门路,对方是盯着这一点来的。
“汉克先生,我稍稍有些不理解,既然在程序上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您需要我们干些什么?”
“当然是找到那小子,给他点教训,把我辛苦培育了半个多月的样本拿回来。三个晨昏,不到36小时,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