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并没有停止。
照理说,听见外面的声音,砸门的家伙要么就应该开口求救,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忽然安静下来,总之该有些不一样的反应。
可是没有,一直到锁簧发出“咔”的解锁声,门后的人还在砸。
不太对劲啊。
侦探向楼下的三人确认了一下眼神,然后猛地按下门把,顺势一拉。
一颗沙包大的拳头迎面而来!
瑞文侧向右边,堪堪躲过了这一拳突然袭击。“咚”地一声,一名矮壮男人脸朝下重重摔到了楼梯上。
是铁路工头费尼斯!他的头顶左侧有一片秃,包裹着一道可怕的疤痕。诡异的是,他在摔到地面后并没有停止出拳,还在用右拳哐哐捶地。
就像一具上了发条的机械木偶!
瑞文立刻拔出没子弹的五响左轮,指向还留在阁楼深处的另一个人,拉下枪机,露出威慑的眼神,试图以此让对方心生畏惧。
屋内的人身躯高瘦,背部弯曲,面部留有一块奇怪的大疤,正是医务助手莫尼的医生,汉克先生的同行赫伯特医生。
只见那人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慢慢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一条条血红的线虫在那人高举的双臂上纠缠、狂舞着!
随着他的动作,倒在地上的费尼斯也慢慢停止了捶地的动作。
线虫木偶!瑞文在心中惊呼道。
眼前的费尼斯先生一定是被那些线虫控制了!不仅仅是表情,对面的“木偶师”就连四肢都能精密操纵!
楼下的洛克茜化为虚影,鬼魅般直接飘了上来。
“他怎么回事?”
“他怎么回事?”瑞文毫无感情地对屋内的男人重复了一遍相同的问题,枪口晃了晃。
男人的脸就像从未被太阳晒过一般,干枯而惨白,谢顶严重。他举起的双手动了动,线虫缠绕到了他的十指上,他就像操纵提线木偶一般把瞎了一只眼的费尼斯先生给“提”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就像个滑稽的壮汉芭蕾演员。
“他只是在跳舞而已。”对方笑吟吟地回答,十指一绷,费尼斯先生来了个笨重的大跳。
“看来原主汉克医生对线虫的了解远不如你,赫伯特医生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