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恐怖的事物,嘴角溢出白里带红的鲜艳泡沫。
咔!
卡梅隆伸出双手,在费尼斯先生脖子两侧一掐,笑眯眯地看着他瘫软在地上。
嘶!瑞文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激战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结束了。
“他还会睡上几个小时,可怜的费尼斯先生。”
卡梅隆乐呵呵地走下楼,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可怜的费尼斯先生。”瑞文感慨道:
“鲍尔斯教授待会会处理好他的。”
也许是心理作用,瑞文感觉之前被助手掐过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他稍稍活动了一下脖子,放松颈椎。
“好了,还有一件事情。”
他冷冷地看向了阁楼里的赫伯特医生,目露凶光。
“根据我的不完全统计”
“你总共欠我一记腰腹膝撞、一记头槌、两记直击面门的上勾拳、两记直拳”
两小时前,火鸟街4号。
“原来诺达利亚是一家旅店。”
琳斜阳在拉上了隔热板的书房内端详着那张纸条,吃着晨昏时分从外面买来的正午饭,青酱肉球通粉和烤制过的熏肉饼,比自己做的强一百倍。桌面上摊开着一本地图册,诺达利亚旅馆这个名字就在奥贝伦地图最上面的那一点。
自从上次和瑞文先生分开,自己已经接连收到了四张纸条,这张是第五张。
前四张纸条是两张两张夹在报纸里送来的,而这次只有一张。
琳把第五张纸条和前四张并排在一起。
“塔吉亚、狂风山、红溪、焦麦田、诺达利亚五张纸条上都是地点。五个地名它们之间会存在什么联系吗?”
“叩叩叩。”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请进。”
琳收起闪烁的目光,合上地图册,把纸条收拢塞进衣袋。
门开了,进门的是她的丈夫凯恩,一头金发梳成背头,却还穿着睡衣,看起来十分疲惫。
“凯恩。”看见丈夫一副狼狈模样,琳不禁失笑。
“我还以为你这一个月都不敢和我说话了呢。”
“琳,关于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