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个人玩,也可以找两位女佣陪你一起。”琳坐在绿松石色靠背椅上,用双手比划出了跳绳的正确动作,看着玛格丽特手忙脚乱地挥动绳子,轻飘飘地摔倒在地,然后倔强地爬起身。
慢慢地,她开始掌握窍门,开始在走廊和房间里轻盈地乱蹦,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条跳绳应该是“守日者的提灯”给她的,但琳想不通为什么。
也许,那盏提灯并非仅仅是一个禁锢魂灵,守护主人的工具,它有属于它自己的想法。
这时,传真机突然“滴滴嘟嘟”地响了起来。琳接起电话,听见了传送编写信息的请求。
是自己挂在治安官总部的四则地点悬赏,一下子全都有了结果!
一张一张黑白复印的铅版纸被缓缓吐了出来。
琳把油墨吹干,仔细比对起四份资料里的信息:
“狂风山矿洞惨案塔吉亚村落神秘消失案红溪水怪案焦麦田遗产血案”
“噢,天啊!”
她不自觉地掩起了嘴。
每一个地名,都对应着年内一宗或大或小的血案。
4月15日晨昏,日轮三街。
瑞文肩扛“木偶”回到了阿加雷斯教授的屋子前,把“木偶”随意地往路边的草里一扔,扯了扯衣领,拨了拨头发,帽子戴好。
在知识人面前,衣着得体尤为重要。在奥贝伦,人们会将乞丐发表的《日升日落说》视作疯话,将绅士发表的同一份《日升日落说》当成真理。
他听见屋内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是一首带着古典风味的现代曲子,《烈日旗进行曲》,142年创作的。热浪电台的主播凯撒在胡诌累了的时候总是会播放这首曲子作中场休息。
瑞文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发现中间有几个错音。这首曲子不难,对方可能是个钢琴初学者,估计是教授的女儿嘉莉。
“叮咚!”
门开了,女教授洛娃夫人站在门后,女儿嘉莉面无表情地挤在她身边。
“请问有什么事吗?”洛娃夫人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上下打量着瑞文,眼神很快就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学生之一。
“您好,我的名字是托尼,一名南部的访问学者。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