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慰女孩。”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在逗你。”脑海中的凯夏立刻恢复了正常。
镜中的瑞文皱起眉头,缓缓举起边缘带血的刮胡刀片,在胸口上凌空划了一下作为警告,那点血是刚才他不小心割深了些留下的,不止一次,现在他的颈部留下了数条浅浅的伤痕。
然后,他在脑海中询问道:“你们这些神通广大的女巫有没有去除精神污染的方法。我想你肯定能看得到,我的脑子里一团糟。”
对于凯夏的回答,他不抱什么希望。他最大的希望在宝琪女士那,如果连她都没办法,自己以后可能就要专门去日降街那家挂着止咳糖浆招牌的杂货店,购买一种能让人直接昏死过去的微毒药丸帮助入睡,以避开合眼后那些要命的绿色光景。长久如此,他可能会患上严重的肝病,甚至在某天突然暴毙。
“一般来说,没有。”
瑞文对着镜子耸了耸肩,一咬牙,把一根粗大的羽毛连着毛管一并拔了下来。
“但是,刚好瓦尔普吉斯之夜快到了,所以我会说,不是没有希望。”
“你还打算让我带你去参加那个?”瑞文苦笑道。
自己可是无时无刻不被某位曾经诱导大巫自焚,把凯夏等上百名女巫变成人体器官的疯导演监视着,也许就连上厕所都不例外。
“我已经只剩下一张嘴了,还能比这更糟吗?”
“技术上来说,能。你曾经只剩半张嘴。”瑞文平静地说道。
昨天,“女巫的嫉妒”曾被无皮者格雷戈里的节肢直接分成了两半,后来被自己用“愈合之触”一并复原了。
至少这名女巫看起来没被“永恒的永恒”影响,变成什么邪恶的北方坏女巫,虽然也不确定她本身是不是。
瑞文把刮胡刀往水池里一扔,扭开水龙头冲洗,就这么放着不管,回到了书桌前,翻开那本被写得乱糟糟的笔记本。
里面有他至今搜集到的所有案件线索、神秘学心得和行程安排。
如今,因为“永恒的永恒”的精神污染,有些安排必须推迟,比如针对金的实践异咒训练——他让小伙子先把理论啃完再植入那件“傻子的幸福”,能节省几天记忆就是几天。
又比如对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