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起,在愉悦的喘息之间露出微笑。
“呵”
第三个女人是身在荨麻旅馆小房间里的红娜,她停了下来,收回了虚假的表情,越过陌生人的肩膀,仰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皮肤涌动着,她那张通常不会流露真情的脸上突然一抽,眼角缓缓渗出了一丝不知名的泪水。
…………
无主的食肉羊群在无边无际的草场上漫步,寻找躲避阳光的庇护所。正午将至,漆黑的诺达利亚旅馆静静倒悬在平原上,仿佛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
一个多月前,瑞文刚从这里死里逃生,尽管事后他才知道自己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是钓出独立存在克图鲁以斯的诱饵。
每每想到这个点上,他都会问自己:至于吗?人命姑且不论,就为了条个头大一点的虫子,把诺达利亚子爵的伟大遗物搞得一塌糊涂?
现在,他意识到自己完全多虑了,因为诺达利亚旅馆就像是自我修复了一般,完全变回了原样。门口的银色投币式擦鞋机还在,三种不同的滚筒刷子,一个除尘,两个对应了不同颜色的鞋油。
瑞文心血来潮地投了一个硬币,听着机器嗡嗡作响,擦了一下鞋头,然后看着鞋刷空转了半天,这才转身走进了那扇开在倒置塔楼上的门,把一颗软糖塞进嘴里嚼着。在那里,他看见了扎着棕色三股辫,面无表情的旷野遗民女孩格蕾琴,她还活着。
“你好,格雷琴。很高兴再次见面。希望在那场事故后你的薪水有所提升。”他随口调侃了一句。
“现在是一天300烈洋,外加每周抚恤金。”格雷琴点了点头。
抚恤金?
“我父母的殉职抚恤金。”见瑞文挑起眉毛,格蕾琴又补充了一句。
“你的父母又是……噢。”瑞文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是一名巴特勒!他是这么称呼你的,对吗?”
格蕾琴不动声色地再次点头。
“殉职是很正常的。不,应该说,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才让人感到奇怪。”
“为什么呢?”瑞文微微弓身到柜台前,心中已经有了点模糊的答案。
“这是命运的轨迹。他们一定会死于烈日155年4月28号,母亲35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