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吗?”
“一位有些神秘的家伙,三十来岁。我只在几年前的码头餐馆里见过一面,鱼人节那天,餐馆里到处都是长相和鱼一样的顾客,主要是可以免单。印象中,那家伙把脸隐藏在宽边帽子底下,而且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嗯有些古怪。如果“黄金之风”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个“黄金之风”算了,几年前的事情不太好追溯。
经过喜闻乐见的讨价还价环节后,“伽拉忒亚”的价钱最终定在了一万两千烈洋,由瑞文开出支票付款。
贵啊侵占了我一些私房钱,那都是自己从几名酒厂工人和无皮者乔身上搜刮来的。如果卡梅隆喜欢的话,姑且也值得。实在不行,转手给导演也可以。他就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
他看着助手饶有兴味地把刻刀拿在手里转来转去,就像个天真的雀斑脸小孩。
“你和那位磨人的小妖精相处得如何?”老霍桑随口问道。他指的是凯夏。
“挺好的,除了某些不好的时候。”瑞文干巴巴地回答。他和凯夏的关系在这些天不温不火,尤其是在自己想着其他女性或某名导演的时候。
“你的那只手呢?它还偷你东西吗?”
“它被买走了,老哈桑不能告诉你是谁。不管怎样,这座城市里又多了个年轻的男性偷窃癖患者,噢,不好,嘿嘿。”
这次你给的“提示”有点太过广泛了。
“走吧,卡梅隆,让我们回去看看芙劳小姐。希望她能给出些满意的结果。”
“你你的朋友是个非常不得了的家伙啊”老哈桑在二人远去后,心有余悸地嘟囔道。他的双手开始不住地颤抖,他试图用滚烫的柜台桌面让它们平静下来,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的眼球开始乱转,数不清的血管开始像蠕虫一样浮上身体表面。
过了一会,他大叫一声,猛地扑向抽屉,抓出一把夹铁丝用的钳子,用力朝自己的右侧犬齿一夹,一扳。
一颗带血的牙被带了出来,夹在钳子中间。
“老哈桑老哈桑希望能忘记忘记刚才看见的东西”
“让我忘记!忘记!忘记!”
眼球的转动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在一阵咆哮,喘息和天旋地转中,牙齿被塞进了穿着